舒红缨被带到了一处山涧的山洞里,潺潺的流水声在四周回荡着。
不到多久,容澈本来白净无暇的脸颊上,就落下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指甲印,全是被她给抠出来的。
“你滚!滚开!”
舒红缨下意识地厌弃这种男人。
“不守男德的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容澈却这时候,哑然失笑。
爽朗的笑声,和嘴角洋溢着的一丝笑意,带着调侃和畅快,仿佛能融化冰霜雨雪。
“缨儿这是,在为了我而吃醋吗?”
舒红缨的动作停住了。
吃醋?
不可能的。
“你放我离开,我不想和你多说,我夫君还在等着我。”
一瞬间,容澈的眸子底闪着猛兽野狼的幽光,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乖,以后尽量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不然,我会控制不住。”
痛苦和嫉妒渗入到了四肢百骸之间,犹如烈火焚烧。
冰凉和苦涩包裹着他的浑身。
“别,好凉,够了!够了!”
不顾她的反对,把她带到了山泉下面,使劲地擦拭着白皙无暇的手腕,因为那里,方才是被那个男人碰过的。
“你把我带到这里,迟早,他也会找来的。”舒红缨气他。
“是吗?”容澈笑容邪肆,猛地压了过去,看到她衣襟浸透沾湿了一大片,勾勒出了身材。
“若是他找到你的时候,看到你正在女宛车专承又欠,不知会如何呢?”
恶魔般的强调,撕咬着她的心。
啪的一声。
一巴掌打在了容澈的脸上,怒吼着哭泣,“你无耻!”
他不怒反而笑,舔了舔那块痕迹,带着恣意率性和鹰隼无情,“敢打我?那你就尝尝这下场吧!”
“啊!”
在舒红缨的一声惊叫声之中,她月要间多了一股力道,把她扛在了肩上,往那幽深的山洞深处走去。
“别!”她屈辱地死命反抗,用指甲刮花了他的脸,双腿也在胡乱蹬动。
“尊贵的秦王殿下,不应该去照看那些感染了瘟疫的百姓吗?反而与我在这里厮混岂不是让青州百姓寒了心?”
“你想不想,知道这青州城为何会出现瘟疫?”
容澈的神情变得严肃。
“你莫非知道不成?”
舒红缨问道。
“你瞧瞧这水,和城内的水有何区别?”
她不解,捧起了一口,在鼻尖嗅了嗅味道,似乎真的有哪里不一样,铁锈味道?
“跟我来。”
容澈站起身,拉着她往里面走着,潮湿的岩壁差点让她的脚打滑。
赫然。
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一颗苍天大树,大树上结着各种奇异的果实,而缠绕在黑色枝干上面的,混合着黑褐色和暗红色,像是血迹,有些骇人。
这棵树。
怎么感觉,她曾经在哪里见过的。
似乎是在一片白雪皑皑的雪地里。可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在苍天大树之下,枝干潮湿浸润,那股血水显得更加恶心浓烈。
“这水源,便是瘟疫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