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妈妈立即道:“我去将崔管事叫来。”
任妈妈吩咐婆子去叫崔管事,容华在老夫人屋里坐着说话,不一会儿李妈妈来道:“三爷去上任了。”
老夫人脸上顿时出现失望的表情。
薛明霭终究还是没有站出来替薛亦娟争取。
容华心里不禁叹了口气,“朝廷下了文书,三弟也不能不去,老夫人不要太伤心。”
老夫人表情未曾舒缓半分,“都是我将他们宠的太过了。”
从未经过风雨的人,怎么能指望他突然有了担当。
不过薛家这种情形,老夫人的确不该将薛明睿捧到手心里,薛明睿在皇上眼里已经像一根刺,老夫人再多加喜爱,就会让皇上如鲠在喉。倒是二房和宣王没有关系,老夫人对二房好一些不会招来讳忌。
容华陪了老夫人一会儿,就回到南院看薛明睿画梅花图,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薛老夫人让薛家众人一起来房里用饭。
大家到了齐全,老夫人道:“家里的饭菜这些日都素淡了些,我看你们都吃的没味儿,就让人去齐善斋要了些饭菜,过一会儿也该到了,大家都等一等。”
二太太在屋里听了崔管事说酒楼都布置好了,还请了阴阳先生算日子,不日就能放爆竹开业。这样一盘算,只需等到华妃丧事过后,她就能赚了金满盆银满钵。于是心情格外的好,现在老夫人说话,她不免春风得意先接口,“好久没吃过齐善斋的素斋了,家里能买到齐善斋的也就是咱们老夫人,不是老夫人安排,我们哪里能有这样的口福呢。”
任静初听了偷偷地撇了撇嘴,虽说齐善斋的素斋不是随便卖的,可是她就不相信世上还有银钱换不来的东西。她才嫁来的时候薛明霭对她是什么模样,现在还不是要乖乖地听她的话。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二太太就问起薛明霭来,“今天第一天去衙门里,差事做的怎么样?听说护卫和侍卫一样都是苦差事,只要一忙起来就是脚不沾地。”
虽然忙的脚不沾地,可也是最容易晋升的。
二太太的脸上带着些许得意。
薛明霭道:“忙倒是比从前忙了。”
二太太笑道:“那就要好好做,不要丢了我们薛家的脸面。”
众人似是有意要让二太太说的尽兴,大家都旁听着不开口。
老夫人像平常一般端了水来喝,然后淡淡地道:“你母亲说的对,护卫不是普通的差事,你要仔细着。”
薛明霭又低头应了。仔细办差又能怎么样?谁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靠花银子疏通关系来的官职,不过就是混个俸禄。
大家正说到这里,李妈妈脸色铁青地从外面进来,走到老夫人跟前,低声道:“咱们家出去办事的马车翻了。”
老夫人顿时一惊,“怎么回事?”
李妈妈道:“听说是马受了惊吓,所以才……翻在大街上,车夫躲避不及压断了腿。”
老夫人更是皱起了眉头。
二太太奇道:“马无缘无故怎么会受惊?咱们家的马匹都是官里选的良驹,性子温顺的很就是连火和爆竹也不怕的。”
李妈妈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满屋子的人顿时为难起来。
容华轻声问道:“有没有伤到旁人?”
李妈妈松口气,“那倒没有。”
老夫人坐直身子伸出手来指点,“去问问清楚,车夫怎么这样不小心,我们家还没有过这种事。”
李妈妈听到老夫人责备的口气,这才道:“实在也不怪咱们,是有人骑着马横冲直撞的惊了我们家的马。”
在京里横冲直撞,谁有这样的胆子。
薛崇义也动容,忍不住问,“是谁这样没规矩?”
李妈妈回道:“听说是一个姓蒋的大爷,为了找什么人,快要将京城都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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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病还不好,去医院说是肺炎,两种抗生素连用,咳嗽更重,今天又说是哮喘性肺炎。咳嗽是过敏性咳嗽……用了雾化、支气管扩张剂、脱敏药,仍旧不见效,谁清楚这样的病?有经验的话告诉我,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