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珑只看风流骑士拿出的剑,便颇显失望的微微摇头,当即不想再看下去,想来风流骑士直至如今都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男人拿剑是挺风流倜傥的,但用剑释放少林俗家的招式,比用刀棍差太多了,风流骑士此人与追风比起来,追风比他能堪大用太多。
心不在焉间,傲天一个《罗汉拳》连续攻击风流骑士多下,已将同等级的风流骑士逼至墙角,毫无还手之力,玉珑蹙眉,背靠上墙角,懒懒的看着风流骑士的《燃木刀法》只发动到一半,便被傲天的《韦陀拳》打回了复活点重新喝拦门酒去了。
她侧头,目光看着傲天得意洋洋的样子,正当调侃几句,耳畔却听漠尊的淡音响起,道,
“我以前只当你喜欢看人打架,去不知你在模拟别人的招式!”
什么意思?玉珑不明所以的转头看着漠尊,不知他莫名其妙的冒出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漠尊也转头,淡淡一笑并不多做解释,俊美无双的容颜在紫黑雾气下,独显勾人魅惑。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便扯掉玉珑耳际的玫瑰花,随手丢在地上,霸道得近乎专横。
玫瑰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玉珑发丝粘在颊边,脖颈上,失去了玫瑰花的点缀,只剩一脸苍白,大红色的玫瑰花,静静躺在她的脚边,她弯腰想捡起来,漠尊却伸手将她细瘦的手臂擭住。
玉珑抬头,望着他近乎陌生的俊美容颜,落日红黑的天光,让他凭添一抹惹人轮回的沉沦与疯狂,玉珑轻轻挣扎一下,还是想捡起脚边的玫瑰花,固执得连她自己都有些小小的惊讶。
漠尊怎会让她如愿,他就如同有着严重洁癖的独裁者,蛮横的不许玉珑身上沾染任何男人的气息,捏着玉珑手臂的大手收紧,黑色的战靴上前一步,狠狠踩在那朵娇艳的玫瑰花上,鲜红的花朵被蹂躏,彻底粉碎玉珑的痴心妄想。
她震惊,他冷笑,纠缠的双目间,她看到他势在必得的野心,不知,只是短短几日,他为何变得如此陌生,玉珑开口,轻声问道,
“漠尊,你怎么了?”
他以前总是淡淡的,从不逼她做不想做的事,即便想圈禁她,手段也多是淡然迂回,从不曾如今天这般,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他对于她,已是彻底打开心门,将她拖了进去,再不得放她自由一般。
难道在生气?气她明明在黑市的船上,却不与他见面?
玉珑尴尬了,她低头,又想看脚边被蹂躏踏碎的玫瑰花,下颚却被一把擭住,漠尊的薄唇,凑近玉珑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唇,一字一字,答非所问却清晰明白的说道,“你喜欢花,整个花间谷都是你的。”
语毕,松开桎梏玉珑的手臂,拿出一朵黑色的莲花,约婴儿拳头大小,别在玉珑的耳际,【(鬼)怜玉】根骨+10,智力+10,物理防御+9600点,内伤抗性+9,辅助效果+50%,所有技能等级+1,需求等级35级,可升级……
这朵花完全是自创,游戏中根本没有花造型的防具,也不知漠尊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玉珑抬手,指尖轻触耳际的黑色小莲花,越发觉得漠尊有些不对劲,她想说她不要,但扫扫脚下那朵蹂躏破碎的玫瑰花的下场,想必她要敢说,漠尊当即会将价值不知几何的这件鬼器毁去。
踌躇间,漠尊又拿出一只银色的仙笛[黑白魁],智力+10,根骨+10,物理攻击+122000,内功攻击+133000,毒伤害+150000,所有技能等级+2,装备阵法《九音惊弦阵》,可升级…
《九音惊弦阵》第一重粗识,团队经验提高5%,内功攻击提高5%,辅助成效提高10%。
笛身通体莹白,上覆古朴悠远的花纹,没有任何华丽的造型,也不若凉风雨露的[鸣雷惊蛰]那般看起来就非凡物,若不是笛身弥漫着丝丝黑气,还真是一支极为普通的小仙笛,笛尾缠了一条青色的穗子,穗子上缀着一张拇指大小的黑白相间的京戏面具,面具是纯装饰,没有任何属性。
玉珑惊讶得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之前早就知道五毒地图仙器密布,但也不至于才几天不进游戏,就密布到瞬时出了三件仙器的地步吧,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仙器真不值钱。
漠尊将仙笛[黑白魁]横到玉珑面前,她后退一步,实在不知该不该接,按照漠尊对仙器的估价,这得多少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