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公子,幸会~”楚晗雪只是淡淡对石远山点了点头,并没有与他深交的打算。
这人的人品不行,即便他有幸当上了官,她也没打算让他晋升的打算,谁让她是皇帝可以任性呢?
在接下来的诗会儿中,有好几个人的文采都还不错,而楚晗雪依旧十分低调,没有出风头的打算。
“楚公子,听邹兄说你的文采不错,不如也来作一道诗?”说话是之前那个石远山。
楚晗雪在跟石远山打过招呼后,便默默地坐到一旁,并没有跟他们凑一起。
她没有错过石远山眼中的不屑和算计,想必邹寒跟他说了什么吧?
“多谢石公子的好意,我并不擅长作诗,就不献丑了!”楚晗雪这话说得倒也算是实话,毕竟她即便了原主的记忆,也同样不擅长作诗。
“楚公子太谦虚了,莫非是看不起我等?”石远山见她拒绝了,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随便有些失望地说道。
石远山的声音并不小,所以周围的文人都齐刷刷看向了他们,特别在看到楚晗雪时眼中皆闪过一道惊疑。
这人是谁?
他的长像气质这般出众,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人?
“楚某真的不擅长作诗,不过我曾经认识一好友,他有一首诗作得非常不错,我念出来给大家一同鉴赏一番!”楚晗雪见他咄咄逼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想让她出丑?
楚晗雪沉吟了一会儿,想到这次的诗会并没有指定题目,所以她想到了孟郊的《游子吟》。
不过她并没有无耻到打算抄袭,把这首诗据为已有的意思,所以直接说出自己并非原作者,才开口朗声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诗!”在场的众人听了这首诗之后,顿时纷纷喝彩了起来!
玉香则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心道:陛下也太谦虚了,明明陛下自己作的诗。
玉香并不相信这诗是别人作的,因为她是楚晗雪的帖身宫女,所以她除了上朝之外,几乎很少和她分开。
所以若是这诗真是别人作的,她不太可能不知道,陛下总不能拿那些大臣所作的诗来说吧?
再者陛下从小被当成储君培养,文采什么自然是不差的,所以陛下自称不擅长作诗,肯定是想低上调些。
玉香哪里知道楚晗雪的内里已经换了魂了,所以她说的不擅长作诗却是真的。
“楚公子,不知这首诗叫什么?是何人所作的?”这时,其中一位白衣男子,急忙开口道。
“叫《游子吟》,所作这首诗的人叫孟郊,是一位十分有才的才子。”楚晗雪微笑地朝那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说道。
“多谢告知!在下姓容名单名一个衍,在家中排行第七,楚兄可以喊我容七.....”白衣男子也就是容衍拱手说道。
他对于楚晗雪坦承这首诗并非本人所作,所以对她还是比较有好感的,而且他看得出对方眼神清澈,显然不是什么奸诈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