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男女之情避之千里的人,和燕语迟嘴里这个中原痴情男子,算得上是毫无瓜葛。
但大事在前,这不算对不起他。
“不知王上可否同意我们在东洲寻找这位白萩姑娘。”沈相言问道。
国师站出来,否决了二人,“我东洲并无此人,阁下还是莫要浪费时间在此处了。送客!”
就在国师准备下令逐出二人时,却听东洲王道,“慢着!”
几个士兵闻声便退了下去,不用想,那国师面具下的脸必然被气得铁青。
“今日看在这位女将军的面上,我便同意了此事,但若还是找不到此人,便速速回去吧。”东洲王道。
燕语迟一听事情得逞了,连忙开口道,“可否赐我二人一块出城令呢?也好在这儿行个方便。”
在东洲,持有出城令者便如东洲人一般随意进出东洲城,得了和出城令,燕语迟与沈相言二人也好在查清此事后,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此地,否则以国师有仇必报的性格,必然不会轻易饶了他们。
国师迟疑了一刹,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东洲王却突然爽快地应了下来。
“好哇!”东洲王伸手摸了一把身旁美人的脸,笑道,“我便成全你这桩美事。”
燕语迟心里只剩高兴,接过那出城令便带着沈相言离开了王宫。为了周全起见,燕语迟忽然提议在娇娘那儿住下,虽然二人时常因为沈相言吵得不可开交,但她那儿始终比这东洲城安全一些。
那领队一听,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家将军,“将军,您不会是去和那老板娘干架的吧?”
燕语迟白了她一眼,“为了大家能活着回中原,牺牲沈将军一点色相算什么。”
说完便对沈相言献殷勤,又是给他锤肩,又是给他揉腿,沈相言却阴着脸轻轻地推开了他,走在了的前面。
“沈将军这是去哪儿啊?”领队问。
“客栈。”沈相言不冷不热地答了一句。
燕语迟忍不住一笑,“走吧。”
客栈是打听消息的最佳之处,不管消息真真假假,是胡乱捏造还是说人乱嘴,但甭管这些消息来源于哪儿,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消息,与这位神神秘秘地白萩姑娘是有关联的。
布下这么一大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说了吗,司南候的女儿被退婚了!”一个酒肆同几个酒客嚼人闲话,此言一出,那几个酒客立马来了兴趣。
“哪个不知好歹的?敢同司南候的女儿退婚?”一酒客好奇一问。
那酒肆神神秘秘地道,“据说啊,不是那小子不知好歹,是那司南候的女儿消失了一阵子后,又出现在这东洲城里,逼那小子退婚。”
“还有这事?”几个酒客闻言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