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你说什么呢?”
我的心中莫名的坠坠不安起来,啤酒的表情不像是搀假的,可他越是认真,我的心跳越不受控制,“啤酒,你再胡说八道,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
“花,我不要任何对你有伤害的东西来打扰你,绝对不让他们靠近你半步!”
那样的坚定,那样的语气,真是感情味十足,换作以前,我要屁颠屁颠的美上一个礼拜——女孩都有虚荣心啊!可是现在,啤酒的眼睛,居然又成了紫色,妈妈咪啊!如果不是十几年的科学熏陶,我会以为自己见鬼了,不是见鬼么?
对,睡觉,就像刚刚看见了雨晴一样,最近总是忙着这些,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专家说的,绝对错不了,睡觉——睡觉,我还在做梦呢!
不理会眼前的啤酒,我掀高自己的被子盖住脑袋,接续做梦,下一个或许该梦到第五阗了。电话铃声此刻传来,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抓起电话,是第五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想成真?我激动的抓着电话,不知该怎么反应,第五阗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和:“你好,你是米学妹么?”
“是,是我?”
“结果出来了,在死者的胃容物里发现了碳酸饮料和大量地西泮,地西泮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长效安定,我认为死者当时的状况根本不应该骑车出门,所以你的怀疑应该成立。”
我一把掀开被子,“他奶奶的吴辰,果真有问题,姑奶奶看你这回还怎么装,第五阗,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去你那拿报告。”
“外面雨很大,还有时间也晚了,不急于一时,明早我给你送去吧!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就先挂了。”
那边已经没了声音,我还在握着话筒发呆:呵呵,真是个好现象,半夜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想我想到睡不着,找个理由听我的声音一解相思,还怕夜黑雨急我一个女人危险,不忍心我独自出门,看来这个第五阗真比展季含好解决!
那边啤酒又靠到了我眼前,眨着诡异的紫眼睛冷冰冰的告诉我,“结果真是刚刚出来的,还有,他不让你去是因为有客人,一个女客人,现在还在他房间里。”
我拎过身边的枕头毫不怜惜的砸到啤酒那张俊脸上,“扫兴的家伙,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不抱着女人就睡不着觉么,我跟你说清楚了,留下你可以,但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给我睡地板,别哪天你兽性又犯,我又倒霉一回。”
啤酒不甘不愿的再次窝回地板上,我看着,躺下安心的梦周公去了。
兴奋作怪,我长这么大头一回在太阳还没个踪影之前睁开了眼睛,真真正正的自然醒。啤酒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上了我的大床,不过还算老实的绻在的床尾,可是我没打算放任他,一脚又把他踹了下去。然后很开心的穿衣,下地。
第五阗住的是宾馆,没有什么人情味,我应该给他准备些家常饭,还要在他刚醒来的时候就送到他的嘴巴下面。不是有那么句话么——通往女人心里的通道是**,通往男人心里的通道是胃,呵呵,我米花花果真冰雪聪明!
自己在厨房里弄得是人心惶惶,啤酒安静的在一旁看着我手脚并用,米家的活物们是各个都不干了,米老妈捂着胸口,“要死啦!一大早的你要拆了米家啊,我还以为进来打劫的了!”
李婶小心的问着我:“花花,你要是饿了,就去叫我一声啊!”
我放下手里半生半糊的粥(我本来是打算把这污漆抹黑的东西弄成粥的,谁知道它成了那个样子),“李婶,还是你来吧,我在一边学学。”
“天啊,这孩子今天是怎么拉,老米头,快给张医生(我们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花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