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疯了,我爸爸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妮可抓着一张发票看了看,突然脸色大变,惊讶的问我:“那车真是爸爸买的?”
我靠上前,只见妮可抓着一张发票,上面居然是张副市长的签名。奇怪,刚刚在一辛家里怎么没看见这张发票呢?
妮可突然把发票撕了,然后转头恶狠狠的对我说:“米花花,雨晴的案子已经结了,你别再三八兮兮的调查什么乱七八糟的真相,我现在没时间管这些,我和范范要出去,你走吧!”
看看,还没怎么地就恼羞成怒了,看来维护正义真不是个轻松的活,我抓住妮可,“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你不怕雨晴报复你家啊?你知道么,我刚刚又看见她了,就在那辆宝马车里,她跟我哭诉她的冤屈,她还告诉我车是你爸爸送的,要不,我之前没看见发票,怎么就知道这车是谁买的,雨晴死得很冤枉,她满脸是血的跟我哭泣,还有那个小宝宝,血肉模糊的,吓死我了!”
老天爷啊,饶恕我善意的谎言吧,对于妮可这个每天就知道打游击和做坏事的典型败家女,使用些小手段应该不会被雷劈才对。看看妮可惨白的脸,我高兴的知道自己的连篇谎话产生了效果。
妮可有些结结巴巴的说,“花花,你骗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妖魔鬼怪,那都是愚昧的上古人不明白想象出来的,你别在这危言耸听。”
“雨晴笑起来时很妩媚,而且只一边脸上有酒窝。”
“你,你真的看见她了?”
“要不要让她安息,就全看你的拉!”
“花花,他是我爸爸,就算他再不好,我也不能让他去死,你明白么?再者,他为官十几年,官评一直很好,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雨晴可是他的晚辈,我妈还很照顾雨晴,这怎么可能。”
一像粗枝大叶的妮可居然在我面前放声痛哭,我是很心善的女人(虽然大家都不那么认为),我上前抱住雨晴,“没事的,或许你爸爸也像吴辰一样,只是我们猜想的,不如这样,你采集一些你爸爸的血样,我们找第五阗化验一下。”
“你不会害他吧?”
“我跟你爸爸没仇!”
看来我米花花真要好好包装一下自己,跟妮可十几年朋友了,她居然还不相信我。
回到米家,被两个老不休带领着一干米家母老虎一顿批斗加思想动员,我大概总结了一下,无非就是什么沾了死人很晦气(这点的主张者米老妈是当仁不让,应该说,米家的鲜花们对职业是没什么偏见);遇上了个这么出“色”的男人不容易,好好把握之类的。
头上冷汗直冒,啤酒除了一张好皮相外是一无所有,虽然说不计较门户偏见,算是很开通的父母,可也没夸张到要硬把自己的女儿塞给人家,还真怕我嫁不出去啊?
电话响了(无论是谁,我都感谢他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挥手打断大家在我头上泛滥的口水,摸出块手帕檫檫脸,然后很开心的接通电话,那边妮可焦急的告诉我,“花花,血样我弄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等着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我对着十几双眼睛耸耸肩,趁大家面面相觑之际,拔腿就跑,再一次成功突围,我都要为自己叫好了,可是,不知道下一回该怎么跑了。
妮可的动作还真是迅速,不过我在心里安叹,下一回别得罪这疯女人,下手还真狠,居然弄了一小碗血,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当她在杀鸡放血。
三天后,第五阗给我打来电话,“花花,你的血样鉴定结果出来了,有99,99%的可能性为死者肚子里胎儿的生物学父亲,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