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捡回了个雄性生物,米老妈惊讶的看着我领回的谭笑,然后搔搔头皮,以在座的人都能听到的自言自语,“奇怪,我们家花花最近走了什么狗屎运,以前挥泪跳楼的甩卖都没人要,现在每过几天就拐回个漂亮小孩,难道这年头新流行了肉虫子,我得好好盘算盘算,赶快给花花办了婚事,不然领多了回来,一个花花也不够分啊!”
边说还边拿着老爸的放大镜靠在谭笑的跟前上下看,我的冷汗又流了出来,老妈在干什么啊!好在谭笑这小子看起来稚嫩,面对变态的米老妈倒很镇定,任由米老妈上下打量也没表现出任何不自在。
佩服啊,居然有这么神气的小子,待会儿问问他欠那个比蔷薇还三八的店长的两万块打算怎么解决,看着快要淌口水的米老妈,对了,“老妈,这是谭笑,他很可怜,跟人家赌钱,欠了高利贷,没地方去,到咱家来躲躲,你放心,高利贷很善良,不会杀人放火卖人口的!”
啤酒瞟了一眼谭笑,然后淡淡一笑,谭笑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依然维持着刚刚的笑脸没反驳我。
米老妈一听,居然上前抱住了谭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来我们米家,就放心的住下,不就是两万块么,不用担心,明天叫我家老不死的给拿去,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多要两万。”
色字头上一把刀,谭笑可是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米老妈用不着这么夸张吧,谭笑这回是笑了,啤酒的脑袋搭拉了,我无限懊悔,真得想办法处理了这个谭笑。
老妈把谭笑安排到我和啤酒房间的隔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看着米老妈下了楼,我冲进谭笑的客房里,抓住他的脖领子,拿出黑社会大姐头的架势,对着谭笑咆哮:“你个烂仔,告诉你别去鼓惑我家的老花痴,今天留你一晚上,明天起早给我滚蛋,还有你别以为我真的会让我家老糊涂给你还钱,听明白了?”
谭笑淡淡的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好象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让我感觉深沉的可怕),我打了个寒战,放开了谭笑,摸摸自己的短发,对谭笑冷冷的说:“你好自为知!”
然后装作很轻松的离开了谭笑的视线,啤酒抱着肩膀站在门外,见我出来,立刻板直身体,“花花,他?”
“不用你管?”
虽然心里懊恼,但表面上一直要让人家以为,我米花花的决定,绝对不会有错。
啤酒没有跟我回屋里,可能是和谭笑‘友情’沟通去了,不管怎么样,我默许他这么干,最好把那个谭笑赶出去才好呢!
回到房间想继续郁闷,楼下米老妈高八分的声音又惊天动地的传来,我抓抓满头稻草,闷闷的回话,“花花正在去死中,老妈你鬼叫什么啊!”
“欠揍的死花花,外面又来了群人说找你录节目,这回皮子给我绷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