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支箭射到举着突厥大旗旗手的手臂上,旗手手臂剧痛,撒手扔旗。
不等突厥大旗落地,肖川已经拍马赶到,一俯身,操起突厥大旗,一手舞旗,一手持戟,高喊道:“突厥首领已死,突厥大旗已被我夺来,杀!”
“杀!”
肖川三箭射三人,斩将夺旗,极大的鼓舞了士气,一千五百名隋军象一支利箭一样,把突厥队伍从中间劈开,三人一组,围杀一个突厥骑兵。
突厥骑兵虽然骁勇,但是单打独斗,双拳难敌四手,纷纷落马。
肖川直刺,一尺多长的戟尖刺透突厥骑兵咽喉,突厥大旗横扫,打落的几名突厥骑兵,被战马乱踏而死。
屈律啜正在指挥手下突厥兵疯狂进攻保护独孤皇后的圆阵,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大乱,步离可汗的部下溃不成军,知道不好,急忙呼喊一声,带领手下向肖川杀来。
肖川把缴获的突厥大旗抛给身旁的来护儿,双手紧握,迎向屈律啜。
“忍辱负重。”
在敌我双方士兵目瞪口呆中,肖川从战马上飞掠到地上,身体一个俯冲,从三匹战马的两腿之间钻过,撼天戟象毒蛇一样,从下而上直刺屈律啜。
屈律啜做梦也没有想到,对面隋军将领居然连续钻过三匹战马裆下,眨眼间就冲到了自己面前,急忙伸出狼牙棒抵挡。
“噹。”
撼天戟狠狠刺在的狼牙棒上,屈律啜只觉得双臂如着雷击,虎口阵裂,狼牙棒险些脱手而飞。
屈律啜胯下战马也在巨力冲击下,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只依靠两只后腿站立。
肖川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连人带戟从屈律啜战马下钻过,身体在前,撼天戟向后挥舞,把大戟当做镰刀,向屈律啜头颅割去。
屈律啜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俯身低头。
“咔嚓”一声,雪亮的戟刃把屈律啜铁盔上的雉鸡尾齐跟削掉。
屈律啜不敢恋战,用狼牙棒的尾部一杵马屁股,向外就逃。
主将逃了,其他突厥兵更不敢恋战,也都一窝蜂的逃窜。
肖川带领曲江池隋军随后掩杀,一连追杀了三四里地,看见突厥兵已经逃远,肖川把大戟一举,喊道:“停止追击,穷寇莫追,我们还是保护皇后为要。”
众将领命,喝止本部兵马,随着肖川回到圆阵前。
不是肖川不想再追,是恶来体质时间到了,现在肖川双臂无力,连撼天戟都要拿不住了。
“看来以后还得勤练武艺呀,只靠作弊早晚要出事。”
护驾的四百大隋骑兵只剩不到一百人,六百步卒也损失大半,护驾将军断了一臂,正单膝跪在独孤皇后面前请罪。
独孤伽罗抛掉横刀,笑道:“宇文述将军和众将士护驾有功,何罪之有?回去后本宫一定重赏。”
宇文述道:“末将多谢皇后。”
杨广滚落马鞍,爬起来跑到独孤伽罗面前,一把抱住独孤伽罗,带着哭腔道:“母后,你没受伤吧?儿臣救驾来迟,让母后受惊了。”
独孤伽罗拉着杨广的手臂,吃惊道:“阿摐,战场危险,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