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劝说,她只得喝了一口差,继续听着贾夫人的话。
“他见到是我后,立刻冲了出来,将我高价买了回去,当晚我趴在他的怀里哭了很久,我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哭,委屈,害怕都有吧,也许还有一丝不解。”
“之后呢?”
“之后我们也按照原定的时间成亲了一直过了这么多年。”
昭玥道:“那你有没有问过,他当时为什么会在花月楼出现?”
贾夫人看着昭玥道:“我永远不会问他,那天他为什么会走进妓院的,既是他把我弄丢的,他也把我找了回来。好在我也没有出事,无非是手上多了一道伤疤。”
“贾夫人,或许,你应该将这件事问清楚。”
“我是从小被卖到贾家的,除了他我没有别的依靠,我究竟要弄清楚什么?”
“贾夫人……”
贾夫人看着手上的这盒香膏道:“若是能将手上的伤疤也除去,这件事也不会在我心里留下疤痕,很多东西真相并不重要,一起走下去才最重要。”
昭玥没有继续说下去下去,只是又喝了一口茶水。
贾夫人道:“而且关于花月楼,我知道也就是在这么多,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我对花月楼完全没有印象,当初除了那个·······那个妈妈之外,就是一个月娥姑娘了。”
“月娥姑娘是谁?”
“一个头牌姑娘,但是待人很好,当年她一直照顾着我,替我与那个妈妈说情。否者,我也不可能安然的从花月楼出来。”
说罢贾夫人拿出了一个药方道:“两年前我曾无意中遇她的丫鬟,说是她身体不舒服,这个是我寻了一位老大夫为她开的药方,不知有没有用,但是若是你们能见到她,请帮我将这药方递给她。”
“药方?”昭玥带着药方走出了贾府。
昭玥出门见到了虞洛,便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了虞洛,并将贾夫人的嘱托告诉了他。
两人回到府中,虞洛打开纸条看着上面的方子便皱起了眉头,雪印便问道:“五哥,这方子有什么问题?”
虞洛道:“方子呢,也许不能完全对症下药,但是也是能体现出问题,药方中的白术有温补之效,保胎的时候会用上。”
“那就是说这个月娥姑娘怀了孩子?”
虞洛摇了摇头又道:“药方中的药品相互冲撞,不但有温补一类的药,还有用上了鸣蜩这种散热的药。”
“这个大夫是不会开方子吗?”
虞洛摇了摇头道:“见这方子便知,这个大夫并不是初来乍到之人,是有一定的经验的,不见其人便敢开方子,而且方子中还有相撞的药物,只能说明,患病之人症状较为复杂,老大夫想要拼一下,或许能救。”
“那五哥能猜到这位月娥姑娘得了什么病?”
虞洛道:“怪病,非常规之病。”
“那是什么?”
“去问问才能知道,我们这就会花月楼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