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江飞吃惊道:“帮主,你的意思是展鹏取走了金银?那点晕我们的人呢?张铁敏难道是内奸?”
张元素道:“此事完全是展鹏在捣鬼。我们都着了他的道了。走,我们赶紧看看大护法怎么样了,到时我再向你们解释。”
张铁敏的房内异常的安静,他的床上被子叠放整齐,屋内的各项摆设都没人动过。只有桌上有一个茶杯,杯中的水还剩一些。桌上还有一支毛笔,张元素问道:“大护法喜欢一边喝茶一边写字吗?”
赵有道上前一步拿起毛笔看了看道:“大护法不喜写字,这支毛笔还是我送给他的,可是他从来没用过,一直放在桌子上。这支毛笔像是被人用过的。”
张元素道:“那张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笔锋爱向上挑,那样的字就是大护法再练上一百年也比不上,更别说边喝茶边写字了,这种雅事大护法也是做不来的。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展鹏来过,他先制服了张铁敏,又易容成他的模样为我们下了战书。随后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明白了。”
三个护法都很吃惊的点点头,赵有道道:“展鹏此次前来应该只是为了金银,他连我等的性命都未动,那么大护法也应该是安全的,可他现在人呢?”
张元素道:“就在这间屋子里。大家一起把床移开。”
床下果然有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他安静的躺在床下,就如死人一般。身上的外衣已被换下,多了一件他平时不爱穿的青袍。显然是有人怕其冻着,故意放上去的。奇怪,一个要偷别人的人,难道还关心别人的死活?张元素弯下腰在其胸前点了几下,张铁敏便睁开了眼,他吃力的坐起来道:“帮主,帮内有内奸。那个人扮作我的手下,趁我不备点晕了我。帮中未发生什么大事吧?”
张元素把事情讲了一遍,张铁敏大惊道:“什么?竟有此事?都是我不好,害得帮中惨遭损失。请帮主责罚。”
说完就要起身下跪谢罪。张元素忙按住他道:“大护法,你先别急。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都未防范,才会着了他的道。若论责任,我也难逃干系。只要大家平安无事就好,损失一点金银,不算什么,我们还可以再赚。”
赵有道想帮主这样说,恐怕是不想追究此事了,又觉得这个展鹏也不错,道:“帮主,展鹏只取走了他要的金银,却未伤我帮中一人,而且他这样做也为我们保存了脸面。这个年轻人倒有点意思。”
张元素道:“今晚的事,到此为止。严令手下往后不得扰民害民,有不听令者,以帮规处置。同时告诉手下,那个展鹏因害怕我们白沙帮的厉害,昨夜只是虚张声势,让大伙不用太紧张。好了,折腾了一休,大家回去休息吧!”
柳金刀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就这样让那个黄毛小子白白得了几万两金银?”
张元素道:“三护法,我的话你敢不听?”
柳金刀气道:“是!手下听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