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对于我们是轻飘飘的一句话语,可对当事之人那可能就是插心的刀。”
“慎独、慎微、慎言、慎行,老子曾言: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
“……”
“……”
“……”
在一片寂声中,林熙施施然的回到自己的学舍中,后面的欧阳逸愣了愣,也追着到了林熙的学舍中。
回到学舍的林熙皱了皱眉,对于当时风中飘来的那句李姑娘,莫名的觉得坐立不安,见欧阳逸跟着来,忍了几番,还是心如悬旌,再三斟酌,还是决定问一下。
“呃……”林熙抿了抿唇。
“乍了?”欧阳逸看着林熙问道,从一进门就看他如坐针毡,整个人团团转,不知道转啥,刚刚不是好好的吗?难道他刚才哪句话别了原意?欧阳逸仔细想了想,没有啊,不是说得挺好的吗。
欧阳逸不解的摸了摸脑袋看着林熙说了一个字后,又站起来对着窗户愁眉苦脸的叹气,这是乍了?他叹啥气哦?
林熙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贺隽……要纳的妾……叫什么名字?”
欧阳逸眨了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刚刚不是说不能再说这件事了吗?!不能像长舌妇呀,不能立于危墙之下!怎么现在就问人家姑娘的名字了?!这……打脸打得好快!
林熙一看欧阳逸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这不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嘛,他很不想好吗?!但只要一想到,万一是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被父母逼着去做妾,他的心就像被油锅里煎一样,尖锐的疼痛随着心传到了指尖,令他束手无策。
林熙咬了咬腮,倚着窗低低沉沉的说:“我有个朋友是李家的。”
“啊?啊!!”欧阳逸恍然大悟:“哦!哦!!哦!!!我知道了!这个贺隽!欺人太堪!!!”欧阳逸愤懑的砸着桌子道。
林熙揉了揉太阳穴说:“不急,你先说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没听到具体叫什么,好像听他们说是李家四姑娘。”欧阳逸努力回忆道。
咔嚓,窗户一边的木头被林熙捏碎了。
欧阳逸:……
卧槽,原来林熙的手腕力这么强!
林熙压了压自己的火气,努力思考了一会。
站起来收拾东西,并对欧阳逸说道:“此事你绝对、绝对不可声张!我先去夫子告个假,回家一趟,回来后再与你细说。”
“啊,哦,好!”欧阳逸呆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