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楚云一动不动,双眼分外坚定的看着那不紧不慢的向着自己走来的人,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是你做的?”
“没错。”路烨邪邪的笑道,眼中透着邪魅之气,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同平常那翩翩公子截然不同。
“为什么?”庄楚云淡淡的问道,见那人不回答,便又开了口,
“为了他?任行之?”
路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庄楚云明白了他就是为了那人而来,来找他算那笔账的,
“虽然不知你们二人的关系,但是我必须得说的是,他的那事是他自己........”
路烨眉头邹了邹,那握竹笛的手给了庄楚云两勾拳,直接将庄楚云打到了那里离悬崖断山之处仅剩五步之远。
庄楚云被那一重拳打在了地上,两颊以泛起了红,过不了片刻就该出现青紫各一块了,
路烨走到他面前,半蹲于地面,将那拿玉笛的手放在了那未伏地的膝盖处,
“庄学长。”路烨喊得话落之时语气有些重,他平复了心境又在心中自嘲了自己一句,
“据我所知那事同你脱不了干系吧。
你可知就因你,他如今成了一副怎样的模样?”
因他,那人已经失去了原本对生命的热爱;因他,那人已不能亲自走遍这大好河山;因他,那人失去了勇气,失去了看他最最亲近之人的勇气。
因他,如今他所剩时日已是不多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放不过自己。
“庄楚云,若不是你他不会坠崖,若不是你他现在应当在这儿赏这这山顶的月色!”
路烨将一块刻有云字的玉牌扔在了庄楚云的怀里,那是他在任行之身上找到的,而且他也调查过了,
那日在他坠崖之时,这悬崖边本该还有一人,而这人就是他庄楚云。
路烨将竹笛一挥,一道亮影将庄楚云脚下划出来一道痕,一道如兽般锋利的痕。
庄楚云眼里透着慌乱之色,他不再似先前般淡定了,即便先前被路烨打得倒了地,当是却也并未惧,
自己脚边的那道痕他很清楚,清楚得如同他知道自那一夜自己身上多了到少到伤痕般,
那地上的痕同那日从后山回去后身上的痕是一样的,虽然自己看到那伤口时伤口已经结了痂,而且看着同兽类的袭击并无二别,但是却同这竹笛挥出的玄气所打出的痕是一模一样的,
庄楚云知晓,路烨并非简单为了出气而已,而是想让自己一命抵一命。
“路烨,那事虽然和我有关,但却并非同你想的那样。”
庄楚云握紧了那被路烨扔来的玉牌,那玉牌是他送给那人的,因为他说他想二人交换信物,想结拜为异性兄弟,
但是当时仅是他将玉牌交了出去,那人还未来得及将玉牌取下递给自己便坠了崖,
他不否认那事同自己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是却绝对不认那不是自己所做之事。
他将玉牌收了起来并未挂于腰间,因为那玉牌不是他的了,是他要还回去之物,
“路烨,他在哪?”
庄楚云走向路烨,路烨杵着未动,正当他唇微启时,庄楚云喊道:
“路烨,小心。”
那本站得如松树般挺直的路烨便被庄楚云给拽了过去,二人一同向后翻了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