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相信路同学人一定不错,在不济也是言同学的朋友。
“嗯?”庄楚云将挂在陆叶肩膀上的手锤了下去,整个人不着调的趴在了那拖着自己的人的肩上,
“陆同学,你何时同班上的人这么友好了,竟然还知道异性的去向?”
陆叶用竹笛将庄楚云那放恣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挑了开去,面无表情的道了句:
“闭嘴!”
陆叶看向那聚集的人未看到言欢饮的身影,
“我去找人问问。”
庄楚云被陆叶扔在一边,悬着一只腿孤零零的站着,他拐了两下,冲着远去的人影道:
“我怎么办呀!”
“自个待着。”
庄楚云觉得这话甚是凉薄,他昨日可是英勇献身才残了腿,这人真是不懂知恩图报。
“庄.......庄同学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可以将手搭.....搭在我肩膀上。”
巍纪看着庄楚云悬着的腿,紧张得将手握成了拳头,半天才说出话。
庄楚云毫不客气的将自个挂在了巍纪肩膀上,但他身体的重量还未完全压在巍纪身上时,巍纪便险些向着一边倒,他只好将自身重量收回了些,
他觉得巍纪身子骨太弱了,不像陆叶,即使是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搭在陆叶身上,那家伙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巍同学,中午请你吃鸡。”
见巍纪刚走几步就出了汗,庄楚云下了狠决心的道:
“算了,以后你的午饭我都包了,我会让你天天有肉吃,保证把你吃得身强体壮的。”
毕竟人家还将他这残疾人拖着,可能还不是拖个一时半刻。
陆叶离了习练处便直接去了找封腾空,毕竟封腾空是言欢饮的二哥。
封腾空一听陆叶说言欢饮没去习练处就急忙去了找封寂,他让陆叶去找缪秋洁,让缪秋洁先回宿舍看看言欢饮在不在,
若他猜的不错的话,那丫头定是旧疾复发了。
封寂到时,言欢饮正被缪秋洁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二人的四周还放了三个火炉,
如今还是三伏天,言欢饮虽然冷得冒着虚汗,缪秋洁却热得冒着热汗,汗水将她整个人都浸得如刚淋了雨水般,
汗水滴落在缪秋洁的额上,顺着眼角处滑落,刺得她睁不开眼。
封腾景见不得缪秋洁那浑身布满汗水的模样,他走出了屋,找了几个小姑娘将二人分了开来,还拜托她们将缪秋洁带回了她自己卧室,
出房门时不忘将寒珠放到缪秋洁那布满水珠的手心里。
缪秋洁虽然不能睁开眼,但她却知道,放寒珠在她手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封腾景,是自己送那红锦囊之人,
她将那握寒珠的手紧了紧,手心传到浑身的凉意将她那因送出锦囊而久久未得到回复有些失望的心暖了暖,
是失而复得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