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封腾空站在二人身后已经全然被抛在了脑后,整个屋内就二人交谈甚欢,而他却像是多余的存在。
封腾空眯着眼看着二人聊的忘了自己的存在便开始在屋内瞎逛呦,他一下走在那供奉雕像的桌抬处,将桌台上的一些灰屑吹了吹,
一下走到门口跑到庭院处看着空中蔚蓝的天空。
“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待在这的吗?”言欢饮盘腿坐在了一干净的地上,看着流沙问道。
流沙抱歉的摇了摇头,眼眸中光色暗淡,
“我忘了。”
“那你知道你在这干什么的吗?”
流沙摇了摇头,言欢饮再一次问道:
“那你在这有见到过什么人吗?或者所说有什么人到过这里。”流沙听到这句话时眼中是布满激情的,言欢饮猜测他定是有,
看着流沙目光时不时的在自己和封腾空的身上晃来晃去,她再一次补充的说道:
“不包括我和外面那人。”
“外面那人是你哥哥吗?”流沙记得外面那人将她爆出去时,眼前这小姑娘唤的是“二哥。”,而外面那家伙唤的是“啊饮或者欢饮”,所以他是她的哥哥,而她的名字便是欢饮吧,
就像他叫流沙一样。
言欢饮看着流沙应了句:“是。”
言欢饮再一次问道:“除了我和我二哥,流沙你还有见过其他的人吗?又或者说你知道还有谁知道你待在这里吗?”
流沙一听便向到那会偶尔来这看自己一次的人,那人刚开始来这时,仅仅只是待外面给外面的柳树浇浇水,剪剪树枝,
后来那人便还会来给外面的两蹲石像修理和擦石像。
再后来那人便会庭院的那棕红木门,会将院内翻整一番,这屋顶便是那人时常来翻理的,因为他的翻理,即便下再大的雨,打在大的雷,屋顶都不会坏,而他也不会因雷劫而险些丧命,
所以他其实还是听到福星。
但流沙却忘了那人的名字,他低了头,有些失望的道:
“抱歉,我忘记了那人的名字,虽然那人尔来这看自己一次的人,虽然那人刚开始来这时,仅仅只是待外面给外面的柳树浇浇水,剪剪树枝,
但是后来那人便还会来给外面的两蹲石像修理和擦石像。
再后来那人便会庭院的那棕红木门,会将院内翻整一番,这屋顶便是那人时常来翻理的,因为他的翻理,
因为他的翻理即便下再大的雨,打在大的雷,屋顶都不会坏,而他也不会因雷劫而险些丧命,
但是我却忘记了听到名字。抱歉。”
言欢饮实在没想到,流沙竟然会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他是灵兽,修炼成了人形,一般来说是不可能会忘事的,记忆的永恒的才对。
“那你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吗?”
流沙一听便将头抬了起来,眼中流光四溢,他有些兴奋的道:
“那人眉间有颗红色的朱砂般的痣,时常一袭碧青色的外袍,腰间还别了个坠子,坠子上刻了寂字。”
红色朱砂痣和刻了寂字的坠子,若是没记错,言欢饮记得封寂便同他说的无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