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姑娘,多谢!”兮妍向言欢饮道了谢便走向了文希,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对于文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师姐。”文希打破二人相视不言的局面,即便接下来的事情他不希望发生不想面对,但终究是要发生的,
经历了一次的他不想在给自己留下悔恨。
“师姐......”
但是他终究是没有习惯生离死别的场景,师姐二字便被他一把鼻涕泪给带了出来。
“文希,抱歉,师姐要食言了......”
“师姐!”文希随意的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污渍,整个人贴进了师姐的怀中听哭了起来,二人以此景在一处陷入了无言的交流之中。
村子怪异之状维持了数年之久,但此次却并非是第一次的“出征”。
两年前,邪物猖狂之及,在众人决意出村找到邪物的老巢并一举将其剿灭的前几日,村子的上空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刺耳的鸣声,不少老人小孩被这鸣叫声迷了心智,
每当落日之即,便会到村中逛悠,逮人便是一顿乱咬,被咬之人不是像得了狂犬病般,便是从此卧床不起,村中人心惶惶,而当时村中除了村民便只有他们师兄弟三人,每夜布阵的他们深知,仅仅凭三人外加一会些术法的村长小哥是敌不过村外那群邪物的,但村内越发严重的境况使得他们不得不出此下下之策,
最终被安排上山的便是叶时奕及两师兄,而文希则被三人以看守村子为由留了下来,所幸的是在三人上山后不久,兮妍便同众师兄弟赶来了,但赶来的人却是当初分别时的三分之一,众人纷纷赶上山支援,但当众人回村时,文希却只见到叶时奕和师姐,和两师兄的尸体,
当时的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便选择将这一段记忆封尘,直到刚才的那一刻他才想起了往事,以及事情前前后后的起因。
“师姐,对不起,我错了,”文希想伸手抓住“师姐”但却只能看着对方从自己的眼前彻底的消失,“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师兄!”文希似想起什么似的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唤着师兄向着它处奔去。
“话说怎么不见齐理和他的师弟?”众人中不知何人点醒了在场的人,从下山起他们便未见二人,本以为二人是有事提前下山了,但从至村口及进村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二人的身影。
“跟我来。”叶时奕不知何时走到了众人面前,他延着文希的方向走去。
言欢饮拦着叶时奕:“那那群人怎么办?”
叶时奕眼中多了些说不清的冷清,他看向村子的尽头道:“过一会会有人来接他们的。”
顺着叶时奕的目光众人明白了他口中的“有人”是何人了,言欢饮记得先前她同沈拂欣探到了村子的深处时所见的情景,此刻阵中的亡魂都已经得到了慰藉,待会大概便是他们同“家人”做最后的道别了。
封腾空拉了拉言欢饮,“阿饮。”。
“嗯?”
言欢饮刚想问怎么了,便见封腾空将自己先前那划破了手指的手抓了过去。
封腾空从衣袖中取出一条白带,小心翼翼的用布带替她将手指给包扎了起来,“下次不要再这么伤害自己了,我的血也是可以的。”
“那不一样。”言欢饮看着自己那被包得鼓成了小山包的的指头,逗笑道:“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