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阿奇波尔德现在非常恼火。
“蠢才!——ncer!你就是个蠢才!不中用的蠢才!——”
肯尼斯正在发火,对着自己从者发火。
“无可辩驳的,你战败的原因是你的实力不足!——你自信的枪技刺不穿一个小姑娘的铠甲,你的敏捷身法躲不开一个小姑娘的斩击!——”
这个承受着他的怒火,不敢言语的从者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浑身缠着白色的绷带,一只手臂也正在接受着一名红色短发女子的魔术治疗。
但是肯尼斯并没有嘴下留情的意思,他早就看这个对自己过度自信,整天笑容闪闪发光的从者有些不满了。
只是他没有找到实际理由训斥他而已,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
“ncer,你不是很自信吗?
开战前那么自信满满的和我保证【无论谁都可以一战】吗?绝对幸不辱命吗?
但是现在呢?主动让你放出气息挑战其他人的我,现在在别人眼里成了一个笑柄!
那你这个弱鸡放出去挑战别人的我,简直就是滑稽可笑的小丑!——
不仅让我这个时钟塔的高阶魔术师在这种极东之地掉了面子,而且白白浪费了两枚宝贵的令咒!——
两枚!那可是两枚!~
我总共就只有三枚!三枚用完我就输了,输了懂不懂?!
我要是在这种极东之地的魔术师斗争之中输掉,你让我怎么在时钟塔里抬起头来?怎么为人师表?怎么……”
“够了!~肯尼斯。”
实在是受不了肯尼斯的咆哮……红发的女性出声阻止了他,表情略带厌恶,道:“区区只是初战不利而已,对于敌人的实力预估错误而已,你就这么失态,你就这种气量吗?君主埃尔梅罗?”
缓缓的站起身来,红发的女性看到肯尼斯因为自己的反驳有些心虚的表情,她就知道了——肯尼斯根本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生气,他只是对于ncer的不满从平时就开始积累而已。
作为未婚妻,常年和他在一起,肯尼斯的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自信比较清楚的。他还没有堕落到一次失败就失态辱骂手下的程度。
但是……
“ncer他已经非常努力了,他面对那种级别的攻击不但没有被挫败,而且英勇的反击了!为此他还承受了这样的伤势,一枚令咒都没有完全治愈的伤势,这种严重的伤势一不小心就可以要了他的命!~难道这都不能证明他对你的忠诚吗?”
看到随着自己帮ncer说话,肯尼斯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卑微。红发的女子就感觉心里越来越舒畅,嘴角也微微勾起。嘴上变得愈加的变本加厉了:
“和某个躲在暗地里下命令,比谁跑的都快的,而且消耗了一枚替身人偶的御主比起来,我并没有觉得英勇战斗的ncer有什么……”
“不,不是那样!——”
一声疲倦但是却无比坚定磁性男声打断了红发女子对于肯尼斯拐弯抹角的批评——那是伤痛未愈的ncer。
他自责的低着头,沉声道:
“一切都是我的不好,一切的失败都是因为我的力量不足和我的主人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主人他的慷慨,两枚令咒及时赶上,我早就已经殒命,落下一个师出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如果不是主人他的机警,提前一步离开了战场,我主仆二人今晚绝对无法逃过暗处的卑鄙小人的算计!双双殒命!~”
ncer以一种可怕的眼神抬起头来,直射有些愣神的红发女子,严声道:
“所以,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实力不足而让主人感受到了耻辱!——
这条命是主人从那里救回来的!从此以后这条命也要为守护主人的名誉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