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内室,田氏直接看直了眼,到处都彰显着富贵、精致,好些东西,她见都没有见过。
转过花鸟屏风,看见床榻上的贺其瑾,田氏瞬间奔上前,又哭又笑。
她握住女儿的手,匆匆揩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这下好了,我们瑾儿……”
贺其瑾眸子瞬间一冷,田氏对上贺其瑾的眸子,心里一哆嗦,急忙改口,“我们瑜儿终于苦尽甘来,以后再也不怕了!”
贺其瑾希望母亲来,感受她如今的盛宠。
可一旦听到她那些没有营养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说个不停,她立时没有了耐心。
吩咐身边的宫女明月,“将夫人送到四皇子跟前,小心点,别吓醒了皇子!”
目送她们离开,她的目光落在殿里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上,内心说不出的得意。
贺其施,你即使有左沐昔护着,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男人没一个靠谱,只有孩子才真真正正属于自己!
可惜,你一辈子都感受不到了!
没有孩子傍身,镇国公的泼天富贵,相信你也享受不了几日。
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如何从天上慢慢跌到地上,生不如死!
***
二月末,李玉瑶大婚。
天子李靖康赏赐了李玉瑶不菲的嫁妆,升了王升发的官职,还赐了王耀一个闲散的官职,命内务府仓促办了李玉瑶的婚礼。
李玉瑶的婚礼,既没有太子和贺其瑾当日的排场,也没有左沐昔和贺其施当日的轰动。
不少世家迫于皇威,匆匆随了礼,便借口离开了公主府。
整个婚礼,宾客寥寥无几,实在丢尽了颜面。
李玉瑶一身喜服坐在了喜帐里,面色不虞。
身边的女官如意入了内室,抱着一个匣子,冲李玉瑶躬身一礼,“殿下,镇国公府今日并没登门,只派管家送来了一个盒子!”
李玉瑶接了过来,启开了盒扣,只见盒子里放了一沓银票,并一张折着的宣纸。
李玉瑶打开,只扫了一眼,一把将它撕了个稀巴烂,连带盒子里好几万的银票,也被撕了个粉碎。
一身喜服的王耀踉踉跄跄进了内室,看着地上的银票,满脸不喜,“殿下,银票是好东西,干嘛……和它们过不去!”
李玉瑶看着色眯眯的王耀,瞬间站起了身,怒喝道:
“滚出去,谁放您进来的?”
王耀一屁股坐在喜床上,“我是驸马,今日不和公主洞房,能去哪里?”
“如意,将这恶棍给本殿下赶出去!”
如意往前走了一步,王耀手一摆,止了她的步子,“怎么?你一个下人,不准本驸马和殿下洞房,明日,你去陛下面前回话?”
“如意,休要听他胡说,快,赶出去!”
任凭李玉瑶如何呵斥,如意没有再上前,冲李玉瑶福身一礼,“殿下早些安歇!”便急匆匆出了大殿,合上了殿门。
王耀嬉皮笑脸蹭了上来,李玉瑶气极,一手挥了过去。
王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拉,李玉瑶一个站不稳,便跌入了王耀的怀里。
王耀“小心肝”的叫着,撅着嘴凑了上去,三两下就扯掉了李玉瑶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那李玉瑶从下娇养长大,肌肤吹弹可破,莹彻如玉,看得王耀瞬间血脉喷张,什么君子礼仪全忘了。
他借着酒劲,直接将李玉瑶当成了他那些妾室,粗野地制服了李玉瑶。
深夜里,李玉瑶绝望的哭啼声传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