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晃了晃自己此时包扎着的左腕,女人被她一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特别是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脸。
杨舒舒现在这张脸和她以前的长相区别还是很大的,以前的她谈不上漂亮,顶多就是个普通人,可是现在的杨舒舒不同,杏眼圆腮,鼻梁小巧而挺俏,嘴巴是那种很可爱的嘟嘟唇,上唇中间还有个小小的唇珠,如果笑起来,颊边还有两只可爱的小酒窝,整个人软甜软甜的,在时下全部是蛇精脸的的时代,这张圆圆的脸蛋儿,倒是一个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存在了。
可是,当这张软甜到让任何人都觉得可以捏圆搓扁的小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时,竟显得有几分尖锐,让人莫名的心里发凉。
这表情一闪而逝,女人似乎也不相信那样的笑容是杨舒舒露出来了,虽然她们没见过几次,但每次见面,杨舒舒连正眼看她都不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了样。
人这种物种,大多时候都在固守着自己认定的东西,不愿意去接受自己不愿意接受的。
杨舒舒也不想暴露太多,她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捡起文件:“回去告诉他,我尽量。”
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原身的父母,可能往后也会是她的父母,莫名的,她竟然有些期待起来。
唉!都是因为原身在回忆的时候小时候的生活太过幸福,那对父母真的是太好了。
女人趾高气昂的来,本以为她的出现会再次给这个软弱的女人一个痛击,毕竟一个自杀刚醒过来的人情绪一定是相当的不稳定,这次没死成,或许下一次就死成了也说不定。
可让她意外的是,自杀醒后的杨舒舒冷静得让人觉得换了个人,可她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她显得有些气极败坏,但随即又得意了起来,在杨舒舒面前微微展开双臂,笑道:“杨小姐觉得这身衣服怎么样?和牧总配吗?对了,我一会儿要陪牧总去参加一个酒会,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杨舒舒低着头撇了下嘴:姐们儿,那个渣男你要是想要,我真是恨不得打包给送你床上,麻烦你赶紧去爬他的床上。
可她的沉默,却被女人当成了自己的胜利,笑声中夹着嚣张与得意:“也是,杨小姐心目中只有那个已经吓得不见踪影的竹马哥哥,像牧总这么好的男人……你根本配不上。哼。”
杨舒舒始终没有再抬头,她听着高跟鞋的声音离开了病房,而后又听到了一阵更为轻巧的脚步声,带着些犹豫,一抬头,看到刚才那个护士端着餐盘站在门口,正担心地看着她
而她眼睛则一亮,一个高跳下了床:“啊,小姐姐,你终回来了,我的肚子都快消化完了。”
护士:“……”为毛感觉刚才的牧太太和现在的牧太太像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