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也是他自找的不是?或许这是人家两口子的情趣也说不定,汪助理,你不会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也插一脚吧?呵呵,夫妻夫妻,那是一夫一妻两人的事,第三只脚插进去,是多余,咱们还是看热闹吧。”
左靳恒靠着墙微笑,他的笑容一如在屏幕前那么明朗帅气,潇洒而随意,可是汪悄然却觉得他那双眼睛无比的清透,像是把她心里在想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似的。
她讨厌这种感觉,脸色跟着微冷:“左先生,明天牧总还要参加一次大型的展览,届时会有很多媒体到场,或是被拍到他手上的伤,不合适,这是我的职责。”
“呵呵?是吗?可是人家两口子咬完了。”左靳恒下巴扬了扬,汪悄然转头一看,看到牧时苍已经把杨舒舒给扛到了肩上,正在朝着电梯走去,她着急地往前跑了两步:“牧总。”
牧时苍这时转头看了她一眼,眼色平静,和平时一样,丝毫没有刚才在面对杨舒舒时的情绪起伏:“明天你先到展览会场,我会自己后到,先这样吧。”
说完,电梯来了,他的手往肩上扛的人的后面一拍:“不要乱动。”
“我动你M,牧时苍,你敢不敢放老娘下来,跟老娘单挑?”
“行,回家我们慢慢单挑。”牧时苍轻笑了一声,话语暧昧。
杨舒舒安静了半分,紧跟着又炸毛了:“牧时苍,我今天就要阄了你,啊……放开我……”
杨舒舒拳打脚踢在牧时苍肩上蹦迪,可是这个身体太瘦太矮,在体力面前完全完败,她只能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朝着正跟她挥手拜拜的左靳恒嚎了一嗓子:“偶像,首映会我一定会去,等我!”
对不起偶像,又拿你当工具人了!
然后,她又朝着汪悄然看去一眼,嘴角似有若无地勾了一下,不像得意,可在汪悄然眼里却更胜得意,气得她差点没端住自己平时高贵优雅的面具。
左靳恒这时站直了身子,用手摸摸下巴:“我好像也成了发酵他们夫妻感情的工具人了呢。是吧?汪助理?”
汪悄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人设,朝他露出个还算正常的笑容,可他似乎根本没有兴趣去看她此时笑容是什么样子的,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那再见了,汪助理。”
说完,他退一步,直接开门,进了自己的刚才出来的包厢。
独留汪悄然独自一人在走廊里缓缓地发出了磨牙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显得隔外的阴森。
杨舒舒被牧时苍直接塞到了自己的车子,这时她已经安静下来,车都开了,而且开车的是代驾,她也不好意思让人停车,而且她要出的气也出了,没有必要再浪费体力了。
只是当车子走了一会儿之后,她发现了不对劲:“你要带我去哪?”
牧时苍和她一起坐在后座上,这时转过头来看他,车子里的灯光昏暗,明着他脸阴森无比:“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