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涛皱眉看她，在他眼前，杨舒舒身为一个秘书，服装不合格，仪态不过关，而工作态度就更别说了，竟然坐在总裁位置上吃零食。

这时，他又看到办公桌上的几袋子空了的零食袋子，当下眼睛更加的严厉，但虽然他看不惯杨舒舒这样的员工，可她到底是牧时苍的属下，他也不能直接开除，只是他觉得做为长期的合作伙伴，为了彼此合作更愉快，他应该提醒牧时苍一下。

“还不快把这些东西收拾了？”马正涛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指着桌上的空袋子，瞪杨舒舒。

杨舒舒一张疑惑地看这个严肃得像是教导主任的老头，想了想，也没跟他一样的，就伸手把袋子抓了起来我，原来随手丢进了办公桌边的垃圾桶里。

可能是她收拾的得太随便，让马正涛怀疑她的态度问题，当下又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老头怎么这么难侍候，你谁啊？比我爹还像爹，当自己是爷爷？

见杨舒舒没吱声，他又道：“还不快去把这里打扫打扫？”

杨舒舒年幸存他指着桌上杨舒舒吃掉的薯片渣，有些不耐烦了，她本来脾气就不太好，但看在对方一把年纪，又和当初自己的教导主任很像的份上，没去计较，又听话地把渣子给收拾了。

马正涛这会儿舒坦了一些，但杨舒舒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坏，他怎么看都不顺眼：“你难道不知道应该准备茶吗？这点眼力件儿都没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杨舒舒想了想，指指门口：“从大门口啊。”

“啧，看你这样子是走了什么后门儿吧？没想到小牧还吃这一套。”老头露出了一种世风日下的表情，看得杨舒舒一脸的懵。

“不是，大爷，我为什么要走后门儿？我正大光明大门儿进来的。”

杨舒舒实在看不透这老头的来路，一般来客，秘书应该会把人带到会客室等吧？但老头直接来了办公室，进来了还一副强硬的态度对她指手画脚，本来她猜是不是又是牧家的亲戚，可结果这老头话里话外怎么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

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她只能用最普通的叫法。

被叫大爷的马正涛愣了一下，多年来大家要么叫他马老，要么是马总，这种亲切普通的叫法很久没听过了，竟然莫名得有点感慨，记得当年他三十多岁时候整天忙于创业，整个人比同龄人老了好几十岁，那时就有人叫他大爷了，可那个时候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根本没注意这些称呼不称呼的。

可现在听到，除了想起那一段时光，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一种自己真老了的感慨。

而这时，牧时苍风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时，汪悄然追上来，低着头，一脸的自责：“牧总，不好意思，刚才太着急，忘了跟您说，马总在您开会结束之前过来等您，现在估计已经在您的办公室了，马总他似乎并不认识牧太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