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胆大包天(1 / 2)

杨舒舒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看到了门口的三人,激动得快要哭了:“救命啊,他发情猪附体了啊。”

三人回神,赶紧上前把牧时苍给拉了下来,可此时的牧时苍力气大的惊人,而且他竟然并不是全然的没有神志,他一把推开左靳恒,阴冷地笑着:“我和我自己的老婆上床,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都滚。”

左靳恒被推得撞了一下床头柜儿,并没有生气,只是笑呵呵地道:“你难道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想过她的感受吗?”

牧时苍现在的脸色依然通红,虽然看着神志还在,但时不时地涣散,杨舒舒趁机一脚踢开了他:“牧时苍,今天我非把你阄了不可。”

说着,伸脚就真要往他的下身上踢,还好齐竹竹从后面抱住了她:“舒舒,别冲动,别生气,小牧爷也不是得已的,他不是故意的。”

同为女人,她觉得自己能体会杨舒舒的心情,虽然是丈夫,但如果是在药性的情况下,被丈夫那啥,感受绝对不会好。

杨舒舒被齐竹竹从后面抱住,一时进前不得,牧时苍这时晃了晃脑袋,又要过来,却被尹医生拦下,然后对左靳恒说:“药性不对,快按住他,先打镇定。”

听到尹医生的话要,杨舒舒也愣了一下,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

牧时苍醒过来时并不是在医院,而是在他自己的家,睁开眼睛后,他一直躺在床上没动,不是不想动,是动弹不得。

除了药物的作用外,他觉得自己身上很多地方都格外的疼,就像是被人拳打脚踢了几千遍似的。

慢慢地伸出手,他习惯性地到床头柜那边拿眼镜,可是没拿到,倒是感觉到手背因为动弹而传来刺痛,把手拿到眼前一看,就看一排小牙印印在他大拇指下掌心掌背的地方,昨夜的影像从眼前闪过,他突然就笑了一声:“这是属狗的啊。”

但更多的回忆回笼时,笑容很快就冷了下来。

昨天晚上,他在阳台呆了一段时间,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吻了杨舒舒,并且在不解的同时竟然还回味。

等他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凌宵和与他一起来的女人,那女人似乎想要和他说什么,但被凌宵拉走了,之后他就遇到了那个女人。

她把酒洒在了他的身上,迫得他不得不找到休息房间,让人再送一套衣服来,结果刚到房间,就感觉到了异样,那女人竟然用渗透这种方法给他下药。

他不觉得单是这个女人的话,她敢这么做,所以强忍着痛苦,想逼她说出背后的人,却没想到杨舒舒来了,后面他的记忆开始变得更加模糊,但隐约好像感觉自己抱到了一个柔软温凉的身体,当时那感觉几乎让他如坐云端,只是耳朵边上有点吵。

用手用力地抹了把脸,牧时苍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再次去找自己的眼镜,别人都以为他不近视,但其实还是有一点的,只是不那么严重,而且无戴上眼镜会让他觉得,更加冷静。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眼镜在哪儿,不会是昨开弄丢了吧?

这时,房门开了,他朝着门口看去,就看到杨舒舒手里抓了一根雪糕站在门口:“醒了啊?”

那随意中夹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实在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牧时苍觉得这丫头真的该好好给点教训,让她明白怎么去当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