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抬腿就是一脚:“老娘要你的耐性干嘛?跟老娘算耐性?老娘还没说没耐性跟你过呢。”
牧时苍是真没想到受了伤的她,战斗力还这么强,西装裤上直接就被踹了个鞋印,同时引来路人的关注,而这边警察也过来,问伤势的情况,以确定要不要告那个伤人的人。
牧时苍只好伸手臂把人给搂进怀里,状似啥事没有地跟警察叔叔说:“我带先她去医院验伤,完了再去录口供。”
警察说好,转身和同事走了,同事是位女同志,转身就对身边的男同事说:“这年头,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钱,脾气这么好,这么宠媳妇的霸总简直是恐龙一般的存在啊。”
听到警察同志的评价,牧时苍嘴角勾了一下:“听到没有?还不好好听话?”
杨舒舒这回不动了,她也没想到牧时苍竟然没跟自己玩掐脖子,她以为这脚下去,他肯定又得玩掐脖呢。
看看四周,她觉得自己知道原因了,一定是看热闹的人太多,他小牧爷要脸而已。
“是啊,是恐龙,怪吓人的。”她把脸转到了一边,不看他。
他笑了笑揽着她去停车场,而这时郁行规小跑了过来,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牧时苍发现了他,有些冷淡地转身:“行规,你先回去吧。”
他一说话在,郁行规就退了一步,但退了一步,他又迈了回来,还是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肩膀耸得高高地,似乎恨不得把头缩到身体里,可是却还是难得地哆哆嗦嗦地说道:“不,我要……我跟你们去医院。”
说完,他头压得更低,可是脚步却一步未动,像是在无声地表达着他的坚持。
牧时苍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这个表弟从小到大就怕他,他说让他干什么,他几乎不敢说一个不字,今天倒是有胆量在他面前说拒绝了?
他低头看杨舒舒,你是在说:你教的?
杨舒舒耸耸肩,没搭理他,而是看着郁行规,温和道:“那就一起吧。其实我真的没事儿的。”
牧时苍把车门打开,把她塞到了后座:“有没有事我说的算。”
完了,也钻进了车子,只留郁行规独自站在车外,过了一会儿见他没动,牧时苍才摇下车窗:“还不上车?”
郁行规这才恍然回神,赶紧打开车门,坐上了司机旁边的副驾驶。
等他上了车,牧时苍吩咐司机:“去医院。”
上了车,牧时苍把杨舒舒受伤的胳膊轻轻拉了过去,检查了一下伤口,不由皱眉:“那刀也不知道是什么刀,有没有病毒什么的。”
“小牧爷,你可真有意思,这是怕我突然变得丧尸咬你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