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下床来:“别提了,我昨天晚上作梦,梦到被一只大黑狗压了一晚上,那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那么有舔人。”
杨舒舒说着,坐到了他对面,一抬头,看到牧时苍突然一副发现自己吃了毒的表情:“怎么了?这么难吃?春晓的手艺还行啊。”
牧时苍把筷子放下来,看她:“你每天早上醒来都是这副德性就吃饭?连脸都不洗?牙都不刷?”
“吃完一起呗。”杨舒舒端起经为,一吸溜喝下了半碗,然后夹起一只小笼包,一口吃下一个,直接把自己吃成了一只储食的松鼠,牧时苍在一旁看着叹为观止,十分好奇她那么小的一张嘴,怎么一口吃下得一只小笼包的。
可是一盯上那只沾着油光的小嘴,他蓦地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景况,眸色不由一深,突然间就伸出手,在她的嘴唇上用力一抹:“你是三岁小孩儿吗?吃东西这么脏。”
“……”杨舒舒傻了,呆呆地看着他抹去自己嘴上的油花,然后又顺手掐了掐自己的鼓包包的脸蛋儿,最后还朝着她斜着嘴角邪魅一笑。
杨舒舒的身体跟着他的笑一哆嗦:“你……你谁啊?”
牧时苍重新拿起筷子,朝站她笑笑:“你老公。”
“……”杨舒舒饭也吃不下了,就拿两只杏眼死死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何方妖孽,快快显形。”
“……”牧时苍拿着筷子,无语地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因为没有镜片的阻挡,变得更加的明艳妖娆,其中透着对杨舒舒来说简直莫名其妙的宠溺。
杨舒舒突然就把脸埋到了碗里,直接将剩下的一半给喝个精光,一边喝还一边摇头:我勒个妈去,这想法简直不要太吓人,还宠溺呢,别恶心自己了。
牧时苍看着她受惊过度的样子,甚至是欣慰,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还以为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对了,爷爷的寿辰,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杨舒舒赶紧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塞到嘴里,然后直接站起来,绕过桌子跑到他旁边儿坐好:“今天借你家用一下,行不?”
牧时苍嘴角弯弯,桃花眼直接变成了弯月:“那得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哎呀,去了你就知道了,别唧唧歪歪的,借不借就是了。”
“……”牧时苍突然不说话了,就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突然浑身发毛。
“不是,你要是不借就不借,别这么看人行吗?”这人怎么有病?生气的时候那双眼睛赤红像怪物,可笑的时候这眼睛漆黑像妖物。
“老大人发话,上怎么敢不借呢?”
“……”这果然也是和她一样,被另一个人重生附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