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我就是担心要是你出事,我会不会也跟着倒霉,要不……你现在跟我离婚,那和我就没有一点关系了。”杨舒舒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自由的机会。
牧时苍摸在她头上的手蓦地改成了抓,直接抓着她的一缕头发,拉着她的脑袋就凑到了自己面前,张嘴就就着她的脸颊就咬了一口:“想都别想。”
杨舒舒瞬间被咬得炸了毛,伸爪子直接一把揪住牧时苍的头发,就把人往下扯,牧时苍的头吃痛,只能松嘴,一边捂着脑袋一边皱眉:“杨舒舒,你还是女人吗?”
这个时候女人难道不应该娇羞地闭上眼睛吗?就算不娇羞,好歹你也做出个吃惊呆住的表情吧?就像上次那样的?
杨舒舒吹掉指缝里的那几根头发,用斜眼瞥他:“牧时苍,有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再四,要是你再对老娘动手动脚动嘴,老娘就切了你的爪子剁了你的腿,再片了你的嘴巴一起炖汤。”
把头发重新弄好,牧时苍秀致到妖孽的脸突然凑到她的面前,然后眉眼挑起,薄唇张扬地笑了起来:“是吃进你的肚子吗?那了可以,我们可以合而为一。”
盯着突然凑到眼前的那美得极具攻击性,又如妖孽般的脸,杨舒舒感觉呼吸一紧,不知道是因为被他眼底那极致的疯狂吓到,还是被他说的话给吓到,总之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车内,突然就像是变成了一个真空的空间,空气变得稀薄,现在急需一根针在外面刺一下,不然杨舒舒真害怕自己就此缺氧而亡。
“呵呵……”没想到刺破这真空空间的力量不是从外,而是从里。
牧时苍的一个笑声,直接便把车内紧张到真空的空间给放松了,他的身体退了开去,笑容温和润雅:“我还真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杨舒舒松了口气,手捂着胸口点头:“嗯,我也以为我天不怕地不怕,但现在我知道我怕什么了。”
“哦?怕什么?”
“怕变态!”
说完,她开门就下车,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电梯口,然后才转身,朝着他摆了一个口形,牧时苍推了推眼镜,感觉自己好像看出来,她喊的是什么了——
大变态!
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随手拿起了电话,目色跟着冷凝。
与此同时,春晓在牧园的小白房子里收起了她的电话,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完了,现在我们的合约结束了,往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春晓突然露出愤怒的神情:“你言而无信,当初我们说好的……”
“我不知道,今天的寿宴没有给任何人送请贴,到底要怎么办,我哪里知道,她根本没跟我说过。”
“你想要干嘛?这和她没有关系吧,你……喂喂?喂?”
春晓对着电话连喊了好几句,但电话里早已经是一片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