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是真的同想到牧时苍能追来,就算保镖告诉了她的行踪,以及和什么人在一起儿,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赶来吧?
难道是之前原身给他的绿帽让他有了阴影?
杨舒舒坐在副驾驶上,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同时在给齐竹竹发信息,告诉她自己不等了,回去了。
齐竹竹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她以为杨舒舒是等不及了,说自己已经下班正往回赶,杨舒舒解释说牧时苍来接她了,齐竹竹这才放弃。
从电话里牧时苍可以听到她在这里是为了等齐竹竹,心情好了不少,但一想到保镖嘴里说,她和左靳恒在小公园喝酒,两人看起来举止新密,他的心里就极度不舒服。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儿?”车里,牧时苍看起来平静了不少,只是脸色似乎仍旧不好看。
“刚才小牧爷不是说了,幽会嘛。”杨舒舒侧过脸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牧时苍说不出话来,想要解释又拉不下来脸,不解释吧又担心她那脾气以后可能全都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我……你应该理解我,身为男人,听说自己的女人在和别的男人偷偷摸摸喝酒吃饭,还举止亲密,怎么可能不生气?”
“哦。”杨舒舒淡淡地应了一声,听起来似乎并不在乎。
牧时苍有点慌,这反应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啊?
“舒舒,我不是管你交朋友,但左靳恒……我希望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声音冷淡,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心情在转变。
杨舒舒终于又看向他,想了想,她问:“牧时苍,要是我真的和左靳恒之间有什么,你会怎么样?”
“杀了他。”牧时苍几乎没有犹豫地说了这三个字,字音很轻,却真实地锤在杨舒舒的心头,让她感觉风得到自己不是开玩笑。
当初她和凌宵一起私奔被发现时,牧时苍顶多就是用了点手段把凌宵支走,再次见面时,他对凌宵也没有显现这种近乎冰冷绝情的杀意,可是换成了左靳恒,还只是一个打比方,那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杀气,杨舒舒都感觉到了害怕。
她明白过来,这并不单只是她的原因,还有今天左靳恒说的那件事,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呢?让他对左家左靳恒有这种敌意?
车上,两人都沉默了,车灯开得很小,光线暗得有些迷蒙,杨舒舒转过头,发现牧时苍在看她,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似乎氤氲出红色的光芒,那色泽,杨舒舒隐隐的熟悉,心头一凛,直觉地往车门边退了退。
可刚一动作,那双眼睛跟着主人的身体突然就压了下来,她抬手去挡,结果半路被挡,直接一只大掌抓住了她双手手腕,往上一举,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撞上了车顶,但那一下子的疼痛,直接就被唇上压下来的滚烫热度给驱走。
她的大脑跟着那霸道到横扫一切的气势卷成了一团混乱的龙卷风,最后一丝神志就是:特么的又被占便宜了!
可这明明是一个极度不愿的想法,她却在仿佛要把她吞下去的吻中渐渐失去自我,她讨厌一切强制的事物,这个吻来得突然,仿佛带着怒气,她本应该很生很生气,即使双手被他钳制住,也应该会极力的反抗,甚至反抗得更加的激烈。
可她却弃械投降吧,就因为他真的吻技高超,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