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无奈地叹口气:“我就是在路边看到你看起来神志不清地被带上了车,然后十分有想象力地想象了一下你的疯狂粉丝,一个脑热就跟了上来,说实话,现在有点后悔。”
左靳恒虽然能说话了,但身体依然动不了,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但杨舒舒的冷静却是一个让人惊外的惊喜,如果她现在吓得哭闹,可只会让事情更加的麻烦。
“你猜的没错,也的确应该后悔。”他无奈地叹口气,说道:“现在我们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杨舒舒左右看看:“我感觉像是在居民楼里,你说我们喊救命,会有人听到吗?”
左靳恒无情地打破她的幻想:“我被抓一路都是失声状态,现在绑匪却敢让我能说话了,你觉得呢?”
“好吧,算我白问了。”杨舒舒无力地歪下脖子。
左靳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开始左右观察四周环境,冷静得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身份,所以遇到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害怕。
“舒舒,你不害怕吗?”
杨舒舒把视线落在他脸上一瞬,随即继续观察:“不能说不怕,但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前不久我也被绑架了不是?这个时候光叫光害怕没啥用。万一绑匪一个不高兴提前宰了我呢?”
她慢慢地收回视线,看向左靳恒:“不过你这当偶像的都这么亲民吗?和粉丝单独见面?”
小房间里的灯光并不是特别的明亮,但因为角度的关系,大多都打在了左靳恒的脸上,所以这时他脸上的无奈和憋屈再明显不过。
“我是接到了你的电话,让我赶紧来救你,当时我就在附近,所以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就被带出来了。”
杨舒舒愣了一下,立即就想到了自己那个被拔了卡的电话,她倒在地上垂着眼:“看来你这粉丝早就盯着你和我了。”
说着,把她把自己被偷电话然后又被小流氓堵道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她露出若有所思地表情:“你说他是只是想借我的电话把你引出来,还是想一起把我给做了?”
左靳恒:“或者两者都有呢?只是他用了一个迂回的方式,可能他认为你一个女孩儿根本无法反抗那三个流氓吧?但他没想到你和普通的女孩儿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现在还是吓得瑟瑟发抖好吗?你没注意到这个房间有问题吗?我感觉你这个粉丝,应该不单单只是疯狂粉丝那么简单。”
聊了半天,杨舒舒才把她刚才观察的情况对左靳恒说,因为他房间里的光线都照在他的脸上,所以他勉强可以看到在床旁边的杨舒舒,但灯光的的方向,也就是床的对面,他看得并不清楚。
当听到杨舒舒说:“你对面的那面墙,全是你的照片,表演时的,生活时的,甚至还有你在看起来像是你住的地方的照片,只不过应该是距离比较远,并不清楚,偶像,你的生活好像一直在被人监视,你都没发现吗?”这些话时,左靳恒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干我们这一行,时常被人跟拍,习惯了就麻木了,感觉神经自然也就差了。”
一般人如果听说有人在床的对面挂了一堆自己的照片,肯定会觉得可怕,但左靳恒的反应似乎平淡了点,当他看到杨舒舒疑惑的神情时,他笑着呼口气:“我早见识过了这个粉丝的不正常,依然看,如果拉到医院去查的话,可能是精神病吧。”
杨舒舒:“那完了,要是他把我们杀了,连法律责任都不用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