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连退几步,直接撞上了她自己的车子,杨舒舒几大步就逼了过去,然后趁她倒在车耶时,一手抓住了她的脖子,这一招是和牧时苍学的。
“老娘何止几分姿色,和你这只母猪比起来简直是西施在世,是不是看不住自家的男人了?是不是自家的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了?行啊,找你男人撒泼去,在这横个什么劲儿?你男人能看到,还是你男人床上的那只小狐狸能看到?啧,别说,我要是你男人,我也去找小狐狸,这丑的,晚上半夜醒了都得吓死。”
这换脸的速度都赶上网上的换装小视频了,眨眼间就是另一个人啊。
保安在一旁呆了,刘太太被掐着脖子,眼里有愤怒与惊恐,但脖子在人家手里,她一动,杨舒舒的手劲就加大,她直接窒息,现在是一动不敢动。
掐了一会儿,杨舒舒见她老实了,才松开手,然后退了几步,对保安说:“以后这种人别放行,放进来万一把你们牧总给咬到了怎么办?也不知道有没有猪瘟的疫苗。”
说完,她扶起电动车就走了,心想着,干脆不上去了,自己吃午饭去,麻烦死了。
保安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离开,莫名的,开始觉得这张有点眼熟了,然后突然灵光一现,他猛地拍了一自己的大腿:“怎么刚才就没看出来呢?”
刘太太这时终于回过神来,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气焰嚣张地对保安大吼了一通:“我会跟你们负责人说你工作时间在谈私人感情。哼。”
说完,便又上了车。
保安本来是想提醒她一声刚才你自己惹到的是什么人,但这时他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拍拍胸脯,不断地问自己:刚才自己工作还算负责吧?对那一位没有什么不敬吧?
杨舒舒骑着电动车绕到牧远集团的大楼前面,想了想,最后还是给牧时苍打了个电话。
“喂,要不你下来吧,我的车子没地方停。”
于是,总裁办公室里的正在开会的十几个部门负责人就看到他们老总接了个电话,直接风一般地卷出了办公室。
而楼下,杨舒舒坐在车子上,两只腿支在车子两边,将将可以支在地上,她百无聊赖地低着头,微微地前后移动着车子,本来以为要等上一会儿,却没想到没到五分钟,就看到牧时苍从里面走了出来。
抬头间,杨舒舒看着他匆忙地身影从旋转门里出来,视线不自觉地朝着四周扫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人,目光中的热切与期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明晰,她不自觉地扭起了笑容,朝着他挥手:“我在这。”
牧时苍看过去,在捕捉到她身影的一瞬间,笑容在阳光下乍然释放,那温柔的热度瞬间达到沸点,像是地底的岩浆迸裂而出。
门口的保安在看到牧总这样的笑容时突然吓了个跟头,他在这里工作近十年了,每天看着牧总在大楼内进进出出,对着各式各样的人各种种样的笑,就是没看到这么——
他不知道该上怎么形容的笑。
牧时苍朝着杨舒舒走过去:“怎么不上去?前台我交待过的。”
杨舒舒拍拍自己的车:“我的座驾在这,没地方停,万一停大门口被人拖走怎么办?”
牧时苍不以为意:“那就再给你换辆新的呗。”
“得,这么霸总的台词我消受不了。”她跟着他笑:“这快中午了,去哪吃?”
牧时苍低头看了下表:“我手头还有个会要开,再等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