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严艳被警察带走,说是她涉及一起教唆绑架,她离开之后,公司立即对她进行了除名。
汪悄然的手轻轻一颤:“可是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没有做。”
“是啊,你什么都没有做人,你只是聪明地把刀子送到了她的面前,而她自己蠢笨地接过去了而已。”
牧时苍慢慢地坐直了身体,倚靠向了皮椅:“悄然,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是同一类人,对于虚伪,假装,再拿手不过,是吧?”
汪悄然会在他的对面,双手交握在桌子下面,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红唇抿着,突然之间就往上一扬:“是啊,我也觉得,何必呢?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对你是什么样的人再了解不过,为什么还总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会是独特的呢,如果像一些人不要脸一点机会可以会大一点也说不定呢。”
时常夹带春风的桃花眼蓦地被寒冰取代,牧时苍的身体突然从倚背上抬起,双手扒在桌沿,身体前倾,用一种几乎如妖附身般的笑容,扭曲地看着汪悄然:“悄然,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既然你说了解我,那么就应该明白,动了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呵……但我这个人公平啊,这些年来你在牧远做得很不错,所以我给你机会了,可是你好像不太想要这个机会,那就很遗憾了。”
他歪了歪头,笑着:“那就把你对她做过的所有事都算一算,看看,你在我的手里,可还有生路可走?”
汪悄然在学生时代见过牧时苍怎么对付在背地里阴他的男同学,当时每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受害者,可是她却知道,他是怎么把那个男同学的一生断送,从此人生再无光明的。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她不知道,但她清楚那个男生到底是什么下场。
“牧总,我知错了,我收回刚才的话,您不要……”
牧时苍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只是笑笑:“悄然,我给你机会了。”
说完,他扬了扬下巴,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汪悄然不想走,她站起来,还要说话,却被他突然抬头的一眼给吓得闭上了嘴,最后只能脸色苍白的,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她离开不久,张爽进来了,把工作交上后,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牧时苍却没看她一眼,只是说道:“我只看工作能力,还有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什么想法,我比你清楚,严艳与汪悄然离开,并不代表就是你出头的日子,说实话,我不喜欢你这种喜欢耍小心眼的人,明白吗?”
说到这,他才抬头,张爽心虚飘荡的眼神被他抓个正着,只能慌乱地低下头:“牧总,我……”
“舒舒她单纯热情,喜欢帮助人,不过我不是,所以这样的心眼儿以后最好不要在我这里出现。”说完,他低下头又开始工作。
张爽匆匆说了声:“好,知道了,便手忙脚乱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