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一脸阴霾:“老大,我们要不要给她点颜色瞧瞧!顺便问下路,我们这次是要找一个衙内里叫段宗的人投靠。”
身为老大的周梏没说话,只看着周围的坏境,一言不发。
石头听了却有些犹豫:“可是,我们要是闹出了事,会不会惊动村里的人到时……”
大伟不满地打断他:“我说石头!你看你干脆改名叫棉花好了!还是不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不就一个女人怕什么!看她那样子也像是有几个钱的,咱们就要点钱又问点事的,有什么要紧?!”
剩余的人没出声,曹大又道:“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没钱!饿都要饿死了!再不找到段宗我们十几个很快也要完!”
“行了!”周梏也很是疲惫不堪地道,“曹大、大伟,你们过去问问,别闹出人命。”
大伟听了眼睛一亮,惊喜又猥琐地道:“大哥你放心,我等下肯定好好问清楚!”这么说着,转身和曹大对视一眼时,眼里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刚才那姑娘他们都看见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等下问完,那婆娘还不是任由他们……
而此时的苏春花却不知道接下来她要遭遇的事情,还开开心心地想上山找陶大哥表明心情了,却半路突然被一只黑手捂住嘴巴,曹大和大伟俩人把她拖到隐密的草丛去。
苏春花被吓坏了,赶紧愤怒地道:“你们干什么?你知不知我是谁?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伟在她上面狠拧一把,“你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哥俩问你的话,你要是不好好回答,你就有罪受了!”
“衙门在哪?离这有多远?”曹大问。
苏春花一脸害怕,这俩个人又脏又臭,简直要恶心死她了,她的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大伟看了也是恶狠狠的,在她身上拧了一把。也不知道拧到了哪里,苏春花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引人瑕想的娇.mei声。
曹大听了只蠢蠢欲动,耐不住地一巴掌打到她脸上,问道:“知不知道?”
“在、在桃花镇上,靠南边一条街,那尽头就是衙门了。”苏春花又害怕又厌恶,只哀求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都说了!”
“桃花镇离这有多远?”大伟问。
“二、三十里路左右……”
“好,”大伟和曹对视一眼,一人动手扯下她满头的珠子、簪子,一人动手剥衣服。
很快苏春花就惊恐地赤身躺到在地,偌大的山树叶哗哗声将她的呜呜声掩住。
——
过了好一会儿,等得剩下的人们都不耐烦了,曹大和大伟才匆匆而归,抱着一堆用女人衣服包好的东西,满脸堆笑,嘴上还有着女人的脂红,干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点破,有的人还羡慕的很,想刚才自己怎么不跟上去。
周梏看都不看他们俩人一眼,只问道:“在哪?”
大伟高兴地道:“在桃花镇,离这三十多里路左右,我们从这出发,可以坐牛车过去,刚才从那女人身上搜出了一些碎银。”
周梏转身:“都走。”
一帮人很快就坐上了牛车,往镇上去。
可怜的苏春花就惨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感觉浑身骨头都散了,那俩人意图侮辱她时,她奋力抵抗,却被其中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扳断了一根手指,她又怕又痛,根本不敢反抗,如今……被糟蹋成这个鬼模样。
她什么都没了,那俩人把衣服都带走了,只剩下一件单衣,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去找陶大哥?苏春花懊恼又气愤,此时感觉很不舒服往下一看,还流了一滩的血。
苏春花忍痛起来,穿上衣服,想走出去,却兜兜转转迷失了方向,越走越往里深山去。
而苏白这边。
陶大哥一大早就等着在哪了,可苏白一听,又觉得很慌,没想好,让顾氏去叫他先回去。顾氏本以为他会执着地等到苏白出来,然后不肯离去,没想到陶渊明一听到她说三娘暂时没想好,就点了点头,道谢一声,说明日再过来,就回去了。
留下地上俩只鸽子,留着给苏白补身子炖汤喝的。
顾氏轻叹一口气,把鸽子提了进来,宰杀了拔净毛放了药材炖汤,等下就给三娘喝。
依她看,她这个女儿也是八成要嫁给这陶渊明了,三娘的性子,要是不喜欢早拒绝了,此时不过是觉得太突然了没做好准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