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参与?你怎么参与?月胡面色一沉。
“你现下参与就是给小姐添乱。”月胡毫不客气的扑灭月筝心中的那一点点希望,“月琴得到的命令与你的是一样的。”
“一样?”月筝低声的惊呼,秀眉一挑,道:“可小姐身边就只有月笛一人,怎么能放心?”
“筝儿呀,小姐把你们三个当成亲人,不是她的下属。你好好想想,如若你出了事,我,还有小姐会怎样?如若你与孩子一起出事,我,还有小姐会怎样?我与小姐定会不顾一切,那样会不会破坏了小姐的整个计划?会不会扯了小姐的后腿?”
“……”月筝一愣,僵在那里。
“小姐身边,有月笛、穆奇,还有青云。小姐私下还调来了月笙,月笙会隐藏在暗处。皇上亲征,一旦离开京城,京城里的鬼魅们定会趁此机会出来闹事。就连我月胡都不离开京城,留在这里协助小姐,你要再这么想不通,是不是扯后腿,破坏计划?”
“那……那我带着儿子进宫去陪小姐?”月筝不死心,去不了战地那就进宫去陪小姐。“小姐连内力都没了,再也无法催动内力去吹响银笛,全靠近身搏击,那样不行,太弱了!”
“不行。儿子太小,一哭一闹最容易惹事。皇宫里虽说大势清理过,你就敢保证清理完了?到时候因为儿子的哭闹,暴露了小姐的行踪,你说怎么办?”面对胡搅蛮缠的月筝,月胡是又气又爱。“筝儿,小姐没了内力,是她的硬伤。咱们都把她护着、围着,岂不是再反复告诉她没了内力?”
呃?月筝再次愣怔后看了一眼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儿子的哭闹那是没法控制的。如若关键时刻这小崽子真哭闹起来,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小姐是一个多么好强的人,筝儿不知道了吗?”月胡道。
月筝眉头挑起又放下,放下又挑起,反复几次终于放下。是呀,小姐有多好强,别人不知道,她们几个最是知道。
见月筝神色中有了松动,月胡上前抱着母子两,道:“乖,听话。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咱们的儿子就是最大的帮助。让我没有后顾之忧,不让小姐分心来操心你,就是最大的帮助。”
“……”月筝手里抱着儿子,自己又被月胡抱着,无奈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月胡低低一笑,“筝儿,密道里的水与食物要定期跟换。用不到最好,用到的时候,咱们求生的机会会多很多。千万记住!”
“知道了。”月筝不得不答应下来。密道对他们的重要性,犹如第二条生命通道。
十日转眼就过去了,严逐玥站在城门上领着百官为出征的将士送行,看着申屠云一身战衣骑在骏马上奔驰而去,久久没有移动自己的视线。
申屠云御驾亲征才离开五天,京城里就开始了一种流言,皇后娘娘被人劫持到北山土匪窝去过。
流言逐渐传开,北山的土匪窝月前才被一锅端,原来是因为他们劫持了皇后娘娘,皇上震怒才一锅端了的?
那皇后娘娘还是不是清白之身呢?如若不洁,怎么能当申国的皇后?怎么能母仪天下?
流言开始传的时候,严逐玥就收到了消息,面对流言一笑而过,置之不理。
“娘娘,这么恶毒的流言定要自制。”肖嬷嬷气怒地望着斜躺在软榻上的那一抹身影。皇后娘娘清不清白,她真还能证明。封后大典的当晚,皇上与皇后娘娘才算是圆的房。
趁着皇上不在,想要泼皇后娘娘一身的污水,放出这种流言的人心思真是恶毒!女子的清白最是看重,皇后娘娘的清白都是他们能随意拿来污蔑的吗?如若皇上在,定要抄他家,灭他门!
“等他们去传,谣言止于智者!”严逐玥的眼眸在四周一扫,一脸的淡然,似乎真心不在意。她自然是不在意,申屠云才离开了五天,这些鬼魅们就坐不住了。传得越厉害越好,不厉害,本宫还真不好下手!
不痛不痒的怎么能行?
等他们去传?肖嬷嬷吃惊的望着淡然的女子,她太过淡定,太过从容,叫人看不出任何的心思来。就这般的严逐玥,却能让肖嬷嬷吃惊的情绪瞬间安定了下来。是呀,皇后娘娘去辩白,反而不利,还不如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