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此一时彼一时,皇上当时对皇后娘娘的看重,难道不是因为皇上想要利用徐初立?而现下,天下太平,徐初立又领头去了新的疆域。皇上自然该操心自己的子嗣,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拿来有何用?
“皇上的子嗣,自然有皇上自己操心。皇上说的话众位看来是真的忘记了。”卢先生道:“皇上说过,后宫之事是皇上的家事,是私事,皇上绝不喜别人对他的家事有所干预。”
皇上的子嗣这种事情在卢先生看来,再是世人认为的大事,在皇上看来那都是他的私事。试问,有谁喜欢自己的私事拿出来被这人指点,那人指点的?
“可是,皇家哪来的家事、私事一说?”
“呵呵……”卢先生呵呵笑了几声,“如若你们认为咱们现在的皇上与别的君王一般无二,那么众位大可不必相信某今日的劝告。既然如此,某告辞了。”
要想自寻死路,谁都阻拦不住!
不服气的官员们纷纷上折子,直接被皇上当庭训斥一番,被发往北方去协助徐初立。皇上的雷霆震怒,让朝臣们的心思又歇了下来。这一歇,转眼又过了两年。
徐初立在北方带领指导,三年来是初见成效,回来汇报朝政。皇上申屠云,先生卢继,大丞相卢嵩,还有北地大使徐初立,几人在御书房里正津津有味的听徐初立讲解北方之事。
“皇上,后宫有宫人来报。”王公公在御书房门外禀报。
后宫来报?定是玥儿有事情。
“进来。”申屠云一声进来,御书房的殿门就应声而开。一个宫人跪在殿门口,神色着急道:“请皇上移驾太医院,娘娘从梅树上掉了下来。”宫人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字比一个字小,显然吓得不轻。
梅树上掉下来?申屠云陡然起身,完全顾不得御书房里还坐着的另外三个人,他边走边说,“剩下的事情明日再说,朕要去看看。”话还说完人已经大步走出了御书房,“还不快?”
跪着的宫人连滚带爬的翻身起来,引着皇上往后面奔去。
徐初立盯着殿门,直眨眼睛,玥儿从梅树上掉了下来?伤到哪里了?徐初立这般一想,站起身来伸手在怀里摸,想要找到之前申屠云给他能进后宫的腰牌。
见徐初立摸了片刻,似乎没有摸到什么,卢先生赶紧跟着起身,从袖笼里取出一块腰牌,问道:“大公子,是找这腰牌吗?”
徐初立一看,正是能进后宫的腰牌。神色微微一松,道:“多谢先生。玥儿从梅树上掉下来,担心她伤到了哪里?”
卢先生点点头,“一道进去看看吧,某,也有些不放心。”卢先生说完扭头看向卢嵩,“兄长,一路吗?”
一路吗?还是一路吧!
卢嵩点头起身,“一路去看看。”
等三人拿着腰牌到了太医院,太医院前跪了一大片的宫人。
原来严逐玥觉得无聊,跑去扩建的梅园修枝。站立在梯子上,修剪了片刻发觉有些头晕,正想着下来。哪知刚垂下头,眼前就一黑,顺着梯子滚了下来,落地前被月笛接住了。
扩建的梅园离太医院最近,自然月笛是抱着她直奔太医院来,后面追着一长串的宫人。
等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徐初立松了口气下来,说来人应该没有伤到。但,玥儿怎么会头昏的呢?难道营养跟不上?不会呀,这里是皇宫,还会缺少有营养的东西?
正思索间,里面的太医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神色带着喜悦之情。
“王太医、李太医,娘娘怎样了?”卢先生问道。
“好事,好事。”王太医笑着道。
好事?三人的眉头齐齐一挑,人都滚落了下来还好事?
“娘娘有喜了。”李太医也笑着道。
有喜?有喜了?卢先生看了兄长卢嵩一眼。
“真的?”徐初立问道。
“北使大人,娘娘有孕在身,已经近两月了。只是娘娘自己不知道,没有注意。”王太医道。
近两个月了?得到确认,三人微微点头,皇后娘娘终于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