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黑衣男子出了房间后,嘴角上扬,“呵呵,齐,你怎么还是那么好啊?”
“当然了,我们可是好朋友哦。”白衣少年其实早就完成了治疗,只不过还是要互相逗逗嘛,所以紧随其后。
二人又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话说回来,大风筝,她到底是什么人呢?”表情严肃,好像他真的想要知道答案。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你说呢?”
“她一定不是你的手下吧,不过很奇怪,不是你的手下你竟亲自去请我。”
“齐,你记忆力衰退了哦,我什么时候为手下请过你了。”
“哦?你终于承认了,她伤的太重,如果是你手下,应该早就没命了吧,可见她不一般。”
黑衣男子点头算是承认,“伤重之人只会成为害群之马,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的回答就在某人的意料之中,毕竟他们二人了解彼此超过了了解自己。
白衣少年看着黑衣男子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你受伤了,你想你的手下怎么对你,你是否要自行了断呢?”
黑衣男子但笑不语,白衣少年知道他会的,他是如此的自尊,却又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他的自大像是不存在般,一般自大之人这会说的话只会是,“我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会受伤呢?”接下来痛扁问他此话的人一顿,可是他选择默认一切。
白衣少年心疼的看着为风吟堂奉献全部的男子,“你没想过请我救他们吗?”
“你,我可请不起,在我看来,你可比他们珍贵多了。”面对黑衣男子半是调笑半是认真的话,白衣少年沉默了,他理解面前人,所以他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支持他。
黑衣男子伸出一只手,“更何况有友如此,死而无憾。”
白衣少年握住黑衣男子的手,调侃道,“别这样哦,要不然我会舍不得你的。”
“那就不要走啊。”
白衣少年马上抽回手,“呵呵,就知道是你设的圈套。”
“齐,先帮我照顾她吧,她真的是个很好玩的人。”
“哦?又有什么计划啊?说来听听。”少年侧起耳朵听着。
“我们心照不宣,等着看吧。”黑衣男子对着宇文齐再次微笑后,就离开了。
睁开眼火莹看到的是那熟悉又陌生的红帐,轻轻说了声,“原来我还是回到了这里。”
端着药的白衣少年恰好听到了火莹的这句话,温柔的问道,“你醒了,好点了吗?
火莹看都不看来人一眼,只是在房中找寻着艳阳剑,望遍房间的她都没有发现艳阳剑的踪影,唯一的发现是自己的一袭红衣已被换成了白色,多么可笑啊,以前自己最爱的就是白色了,现如今却厌恶这不染一丝杂质的纯白,整理好心绪,淡淡的问道,“我的艳阳呢?”
“艳阳,什么艳阳啊?外面鸿星高照,没看到什么艳阳啊。”白衣少年见她问的第一句话不是自己姓甚名谁,为何出现在这里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词语—艳阳,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