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筝,我一定会没事的,不要让自己失去她,不要让自己后悔。”
“齐,别说话了。”舒清扬为有这样的朋友而骄傲,可是他在自己身边总是要经历生死,即便自己最后总是让他活过来,可他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他,“齐,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是好哥们嘛。”齐的气息很弱,说话的声音极轻,他好像说一句话都很费力。
火莹出了会心客栈,可是自己总是放心不下,她感觉神医伤的很重,好像那个人也受了点伤,“为什么主上不派人来救我而是要我自己去取东西,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难道他们是被他伤的?不可能啊,他如果伤的了他们二人,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火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周围的人,为什么自己像是旁观者又像是枚棋子被别人摆弄,走着走着她见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字眼,那耀眼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飘香院,真的是飘香院吗?祖奶奶,是你要我重新审视你所走过的路吗?”
白衣火莹缓缓走向飘香院,可是她刚上前,就被彪形大汉拦住了,“姑娘最好清楚,这可不是一个女儿家该来的地方。”
“这是?”火莹抬头,真的见到了楼上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这里不是已经被改造过了吗?”
“什么改造啊?走……走走。”火莹被两个大汉强行推开,“别妨碍我们姑娘做事。”
“不可能啊,以前这里已经被祖奶奶改成现代化的舞厅了,怎么还是老样子?难道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祖奶奶曾经住的地方?”可是当火莹抬头观察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门前的对子:“奈何桥,其奈我何,过奈何,不过奈何?三生石,逢三而生,忘三生,不忘三生!”
这明明就是祖奶奶曾经在飘香院出的对子呀,如果不是飘香院,它怎么会在这里挂着?其实夷如可是一直都很佩服自己的祖奶奶的,她可是真正才女呀,而自己只是因为考试考的好罢了,空挂着个名分,也是,要不怎么就认为那对子是她祖奶奶自己写的呢?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进去弄个清楚。”说罢,火莹就想冲进去,再次被挡着了。
“你们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是姑娘让开,我们哥几个可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火莹不愿再啰嗦了,三下五除二,把他们给搞定了……
“哎哟……哎哟”几个人躺在地上,抱着头的手的脚的脸的都有。
火莹一拍手大步跨进飘香院,不料又被挡住了,“姑娘,我们这不接受女客,请回吧。”
火莹看到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比起她在外面看到的姑娘妖媚多了,火莹只淡淡的道,“我来这有事。”
中年妇女抚媚一笑,“姑娘,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叫我芸姨就好;姑娘有什么事尽可告诉我,能帮的上的我一定义不容辞。”芸姨早就看出了火莹的深厚功力,看样子还是比较怕事的主,所以她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让我进去,我去……找我……相公。”
“呵呵,既然姑娘的相公在这,再档着姑娘就不好了,姑娘请自便;只是我们这是做生意的,请姑娘还是不要闹得太大。”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闹事的。”我来这只是想看看而已,用得着那样吗?
“你们几个还不起来,给这位姑娘道歉。”芸姨怒声呵斥。
几个大汉马上跪着,“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
“好了,芸姨,那我就先进去了。”
火莹踏进门后,芸姨迅速的跃上了二楼一个雅间。
“教主。”芸姨对着帘后恭敬一拜,妖娆之气尽失,显出正常的气质。
“那人会是个可用之才,命人前去调查。”那被称为教主的人声音嘶哑,可是又让人分辨不出男女。
“遵命。”芸姨正想转身离去,才又想起另一件事,“教主准备何时离开呢?”
“就今晚了,你不用管,本座自会安排。”
“属下告退。”
“慢着,今晚多注意那个逍遥王吧。他可不像表面那么逍遥啊。”
“得令。”芸姨眨眼之间消失在房内。
“哈哈……哈哈,我的好日子不远了,哈哈……哈哈”帘中人大声笑着,可是却无一人听到。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上可奈何彼岸花开开彼岸,断肠草愁愁断肠!
彼岸花开开彼岸,忘川水流流忘川彼岸花开开彼岸,此江船行行此江“彼岸花开开彼岸。”刚进到楼中的火莹就被脂粉气呛住了,可是她还是听到了有人再唱那首她再熟悉不过的曲子,可是那很轻很轻的歌声也在不知不觉中消逝了,随之而来的是芸姨的声音,“各位公子,今日我们的花魁娘子水仙姑娘要弹琴一曲了,有请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