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你说话呀,要不我还真以为那次的毒药让你有了后遗症呢。”舒清扬探了探齐的脉搏,摇了摇头,“不得了了,齐,你得了相思病了,我想一下,你在想谁呢,难道是你师妹?”
宇文齐跳过这些问题,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大风筝,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舒清扬微微侧脸看了看窗外,“齐,我以为你知道的。”
“对,我是知道,我知道到连我都难以理解的程度。”所以我才会更加担心,才会想给你反悔的机会,请给你一个机会吧,他如此呐喊,不过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只因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让清扬怎么做了。
“那就照我想的做吧。”清扬的嘴里飘出这样一句话,被从窗户进来的风给吹清了,吹淡了,许久后,便吹得不见了踪影。
宇文齐听从的准备离开,走到门前,才抑制不住的出声问道,“大风筝,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你知道这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吗?”
舒清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开口问道,“齐,你给她把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是因为她已经是你的人了吗?所以决定牺牲风吟堂,可你又是否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两个人隔着像是很远,好像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让流动的风将话带到。
“原来真的像我想的一样啊。”是清扬沉重的叹息声,随后竟突然笑出声来,“呵呵,齐,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龌龊,那么没人性吗?”虽然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丝毫人性的人,但我却不想你也那么看我。
“原来不是啊,我应该早就知道了,凭我对你的了解;我只是不想去承认像你这样完美的人如果喜欢的是一块不完美的玉那么不就是最大的悲剧吗?”宇文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除了感到可惜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他不想用怜悯与同情来对待眼前人。
“呵呵,好高兴哦,在齐眼里我是一个完美的人。”为什么在我听来却有种自欺欺人的味道呢,还是说我们还是不太了解彼此。
“大风筝,还是你亲口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吧,我—”他不想说下去了,不想让这个经受太多磨难的人再次受伤。
“呵呵,齐,还是变回平常的你吧,这样我好不适应呢,你只要让那只白鸽变回原样就好,然后就可以做到完璧归赵了。”他的语气极是平和让宇文齐更加的担忧,原来很久以前你也学会在我面前不再坦然地吐出心声了,就算是怕我担心也应该知道一切都只因我愿意罢了,只因我是你今生第一个知己吧。
“还是为了她吗?即便她已非完璧。”
“好了,齐,这种问题该适可而止了,我是……为了风吟堂,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她了解我们的一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而且我还想证明我到底会不会看错人,如果她真的反过来加害风吟堂的话,我一定—要飞影组织一干人等陪葬,更何况你觉得我会把风吟堂做筹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