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莹瞪着宇文齐想开口大骂才觉失礼,连忙道歉,“抱歉,昨天太累了。”
白衣少年这才感觉良好,也不避讳,就自个儿坐在那,“要说累也应该是大风筝才对,你怎么了?”
火莹坐在他对面,红色面纱下的脸庞已经明显泛白,昨夜可真的是一宿未睡呀,想的太多,到头来还是一团乱麻,“说吧,今天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白衣少年突然起身,半个身子靠在桌子上,靠近火莹的……脸颊,“你为什么没有离开?”
“呵呵,我能离开吗?”如果风吟堂那么容易进出的……话不是早就被人给灭了吗,“难道你忘了我来的时候根本就没见着具体路线吗?”
“哦……”恍然大悟了,不过想想也是,既然只是因为不认识路的话,就可以和我一起出去了,还可以顺便告诉大风筝一个好消息,“我带你出去呀。”
火莹立马拒绝,“不可,我还没有履行我的承诺。”
某人彻底的掉入了无底深渊了,白来一趟了。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吗?难道又是他?如果醒了就应该尽早来杀我才对。”不知道为什么火莹就是知道那个人也不会杀了自己,就像自己总是下不了手杀他一样。
“当然不是了,我可是向你辞行的。”
火莹疑惑地看着宇文齐,让某人心里特爽阿,要知道他就是非常乐意吊人胃口的,“不告诉你。”
“那就不要说,后会有期。”火莹打开房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要去找药引,所以应该有一段时间不在这,所以你可得小心,别受伤了,要不然可没人救的了你。”
火莹浅浅的笑了,“为他吗?他到底是怎么了?”不会也是像舒孤忆一样练了一种武功吧,可是他不是已经好了吗,那么他的儿子再学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呀。
“我答应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是的,我不能让其他人了解他的弱点,这就是我的难言之隐。
“哦,那有什么临别赠言吗?”火莹伸出右手,习惯性的探出。
宇文齐一拍她的手,“什么临别赠言阿,好像我要死似的。”
火莹摇头,“非也,非也,这可是对你的尊重阿。”
“你学我呀,这可是我的创造,那两个字非我莫属,其他人别想沾边。”他霸道地宣告着自己的独享权,那其中却多了更多的纯真。
“是了,是了,还有呢?”
宇文齐摸了摸自己黝黑的长发,慢慢说道,“如果你真的去刺杀黄岐,一定要小心,他那里机关重重,每个地方都有可能暗藏杀机,特别值得注意的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卫。”
火莹伸出右手摊开手掌,大声喊道,“stop!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宇文齐傻愣愣的看着火莹,“你刚才讲的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是吗?我有讲什么吗?没有,绝对没有,还有呢?”
“什么?”
“讲这么多都是废话,最重要的是给我送东西来的吧。”火莹嬉皮笑脸的摊开手掌,“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