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的三位老翁也觉察出火莹身中剧毒,三人对视一眼,都了然的点了点头,“姑娘既然已经没有精力再打下去,还是请回吧。”
“我什么时候中的毒?”
“老朽也不甚明白,你还是尽快救治的好。”
火莹双手握剑,给三位老翁鞠躬,“多谢,他日定来再次讨教。”
可是火莹还是无法离开,现在出现的是一队身着军服的人马,他们将火莹重重围住,没有人说一句话告诉火莹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前辈,这是?”
年长的老人再次捋了捋百须,叹息一声,“看样子烨儿已经找到高人了,我们也该功成身退了。姑娘,你自谋多福吧。”
“前辈。”火莹呼喊,可是三位已完全消失不见了,“难道又是萧烨搞得鬼?萧烨,难道你真的要逼死我才甘心?”
这样一个井然有序的队伍真的很像现代的军人,他们做的仅仅是服从命令,围着火莹。
“你们是谁?”火莹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相反,那些人只是转得更快,或者说是火莹的头仿佛要裂开般,好晕好痛。
火莹想刺出艳阳,可总是无法伤他们分毫,“难道是阵法?”她低语,接下来她听到的是低迷的音乐,让她完全看不清了;艳阳剑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战斗力,“我真的要死在这吗?”
火莹自述:为什么好像感受到了疼痛,像是被利刃所伤的疼痛,好熟悉,可为什么有什么都看不到呢,明明是一把把刺向我的刀,我却无法看到他们的位置,我要如何防卫,如何攻击呀?
我在黑暗中寻找出口,却发现不了任何的阳光,看不到,为什么会看不到呢。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好累想睡,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倒下,倒下,这是我唯一能够感知的了;不,还有痛,我能够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我能够感知自己的血正不断地往外流着,它会一直流着,直到流尽的那一刹那我将永远的离开这个所谓的世界。如果人活着就是为了受苦,那么我已经受了两世的苦了,能不能让我的灵魂不要再受到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也比永世受苦好许多吧。为什么我好像恢复了听觉了,有人再喊我,是吗,我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模糊的脸庞,很模糊,不过还好,我真的看见光了。
“喂,你快醒醒,喂,我可不会背人。”
睁开眼的火莹看到的是和自己一样处于阵中的人,听他的声音可以明确是个男子,“舒清扬?”她是觉着这个人的身形与某人很像才喊出这个名字的。
“什么舒清舒扬的,在这样喊,我可是会吃醋的哦。”他抱着火莹的肩膀,让她与自己并排而立,“你还好吧?”
火莹看着这个人,总是感觉他的眼睛很熟悉,但就是记不起来在哪见过,而这个人是带着个铁面具的,火莹只看到眼睛以上的半边脸,“我认识你吗?”
面具男贴近火莹的耳朵,邪媚的笑着说道,“今晚之后就认识了。”
火莹看着他空手破阵,看着他飘扬着的黑发,不,确切地说他的发丝在月光之下会放出悠悠的蓝光,仔细看时,才发觉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很蓝很蓝。
“喂,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难道一眼就爱上我了?”
火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自己仍旧颤抖着的右手想要取下他的面具,“小心。”
他的一声喊叫,让火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这是一个圆形阵,他无法总是保护她,可是在她快要被刀可砍到的时候又总是会为她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