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说话。吞吞吐吐的舒清扬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告诉我你的脸是怎么了吧。她带着诡计得逞的神秘微笑,让那个人迷了心智,失了神,他从未看到过火莹的笑,他看到的只是她的淡定,她的坚强,她的固执还有偶尔的怒意。
不说啊,那我睡了,我真睡了。两只眼睛都闭上的时候,火莹仍旧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恰好对上了清扬看着自己的深邃的双眸,他的双眸好像被雾气笼罩了一般,火莹看不到眼睛的后面隐藏着什么,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也许别人所见着的我的眼睛也是如此吧……如此的深不见底。
是被疯子打的。是后面的宇文齐的声音,而且还是个女疯子,母老虎。
啊?宇文齐的回答让火莹震惊,“疯子能伤的了你呀。呵呵,不会是你喜欢的人吧?”
他看着火莹的眼睛,看着她说道,“不是疯子。”
火莹这就郁闷了,这人不是答非所问吗,而且好像有脑残,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钝,都问第二个问题了,还在第一个问题上纠结,这像是舒孤忆的儿子吗?父债真的要子偿吗?
哦,火莹乖乖地应道,没有取笑于他,或许是因为自己也爱上了一个人吧,那个伤我至深我却仍然爱着的人。
“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齐,快来看看”火莹看到了他眼中一闪即逝的焦急,担忧,她回答说,“没事,不用担心。只是很想睡觉。”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安慰你,舒清扬,前生是不是我欠你的呢,还是说我欠他的。
火莹听到他告诉他,“齐,快想办法,她想睡觉。”后来不知道宇文齐给她吃了什么,她睡下去了。
齐对舒清扬说,想清楚了?是药三分毒,如果……
舒清扬把内力再次度给火莹,宇文齐惊呼,“你还是要这样吗?不怕旧伤复燃吗?”
他没有想太多,只想尽自己所能,关心她,满足她的要求。
火莹恍惚中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风吟堂了,她想睁开眼睛奈何太累,累到睁不开了,失明真的是比当时得近视眼还要让我害怕呀,她轻叹一声本想再度入睡,不曾料想一个事实摆在了她的面前。
大风筝,也许我救不了她。宇文齐的声音透出了些许无奈,还有1隐隐的痛苦,神医在关键时刻发挥不了作用能不难过吗?
为什么?你不是说能解吗?
可我那时不是还没考虑到她有身孕吗?
什么?是什么时候的事?他自言自语,应该是那时候的事吧,我受伤了,没有保护好她。
可就算你在,你也不可能保护她,别忘了,她是去了哪里。
房内的火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孩子吗,怎么会有孩子?对了,一个月过去了,我竟没有发现,可是,舒清扬,那时的你不就是冷眼旁观着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吗。
“对,我无法去飘香院,我不能违背誓言。为什么我还是对不起她。”
难道在门外站着的根本就不是你,难道是我一直误解你的,难道我从来就不曾真正地想去把你看做是好人?火莹硬撑着起来,走到门前,“神医,你说的是真的吗?”
宇文齐忘了眼舒清扬然后点了点头,火莹继续问道,“那么为什么救不了我?”
你是孕妇,不能随便用药,除非有真正的解药。
是吗?如果没有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