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定要打起精神,只是没想到那个人来的那么快,本以为他要有精密的计划的,飞鸢告诉我的那个晚上我就无法入眠。
深夜,我仍旧保有十二分的警觉,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我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这是武者的特长;听到些许声响,我轻盈的起来,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我已经受伤了,起来也会牵动伤口,在我拿起艳阳的时候就应该让那个人听到了吧,我始终都不明白那个要杀我的人为什么会想到杀我。
我立在屏幕的后方,让它可以遮住我的影子,这一夜月光皎洁,我必须要隐藏的很好。那个人……要杀我的人还是进来了,他的服饰是我所看过的武侠电视剧和电影中的刺客最喜欢的装扮,我轻蔑的笑了一下,但却没有笑出声来,可是在他把剑刺向我被褥的时候我可以肯定地说他确实是来杀我的了,无论他是谁,首先我就应该弄明白他杀我的目的何在。
我的艳阳剑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拔了出来,剑身可以反射美丽的月光,在他觉察出不一样的光的时候突然转身,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惊讶,为了知道一些1秘密,我没有把自己的艳阳刺向他的咽喉也没有刺伤他的任何部位,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也不想染黑这个儒雅的房间,所以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好让他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谁?三更半夜为何来我住处?”我想我应该是让他异常震惊了吧,我的速度,我的临危不乱是否是我唯一的优点呢?
我并没有点他的哑穴,可他依然不发一言,我推从高中所接触过得哲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我对于问题的答案并未抱多大希望,那么就揭下他的黑色面巾吧。
可是在我将艳阳收回剑鞘准备去揭开面纱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越过拉起了他,他们还是从窗户逃走了,我想追,可是腹部开始大幅度流血了,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失血过多了,吃痛的捂住伤口也从窗户那跳下。
凭着直觉,我找到了他们,不,更准确的说如果不是有一个人挡着的话我一定不可能追上他们的,毕竟我只是个伤员罢了,而挡着他们的是我从来就很讨厌的风吟堂堂主,他仍旧一身黑衣,在这样的月色下如同鬼魅一般的存在。
我站在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谈话的一棵树的后面,我知道舒清扬一定知道我已经追到了这里了,可是我还是不死心的“躲”在那,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么做的原因了。
“姨娘,我好像说过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吧,否则连我也不能护他周全。”他的好像应该是一定吧,呵呵,为什么在你给人留面子的时候反而更容易伤人自尊呢。
“是,你是说过,不过我儿也未伤她分毫。”原来她就是上次要杀了我的老妇人啊,怎么那次不成功就想到派儿子来除掉我吗?我以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俯视着这对母女。
“那么我现在就以风吟堂堂主的身份命令你们不准再打他的主意。”他说的话总是那么的让人不敢忽视,他好像是天生的强者有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
“清儿,可是她闯入了禁地呀,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的,需要什么样的惩罚”
“是吗?可是—”随后他加重了语气,而且是停顿了一段时间才说出口的,“可是,她并不是我们风吟堂中人。”
老妇看着舒清扬摇了摇自己已经发白的头发,“既然不是我们堂中人,你又何故要把她带来?”
“我想姨娘大概忘了自己以前是如何的不顾堂中规矩以二堂主的身份把命人把一名女子挟持到这里吧。”他冷厉的说着这些勾起某人过往的话语。
老妇人确实不负众望的神情突变,颤抖着,好像随时都要倒下一般,“你,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