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话,我火莹的字典里从未有过的词就是害怕,你说我会怕你吗?”
“嗯,今后不要擅作主张随便去找萧烨,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他依然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些看似有理的话。
不过我向来就是要和他作对的,“我的事从不需要你管。”然后还在想着怎么摆脱他的手。
“我们之间还有合作关系吗!我想火护法不会反悔吧。”我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那意思就是我就算后悔也没有机会了。不过也算是一件奇怪事了,平常都是直呼我的大名的,今天竟然客气地称我为护法了。
我顶撞到,“据我所知,即便是你的属下,你也不会干涉他的私生活吧,我这个外人用的着你管那么多吗?”
他显然被我的代名词给吓着了,但至少不会影响他对火莹话语的理解,脸上出现了一种霸气,“如果你是一个聪明人的话,最好不要违抗我。”
“哈哈哈。”我抬起头来望着碧蓝的天空,“笑话,真是可笑,世上有谁能够命令我呢?”
才说出口才觉得自己说错了,我不是一直都很听主上的嘛,自始至终不曾违背过他,本以为舒清扬又会抓住这点不放,没想到他只是松下了抓着我的手,“如果你是我的手下的话,你将无法—活下去。”
“被你杀死吗?又怎样呢,我并不畏惧死亡,我也非常明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说完之后也没有想要看他的反应更不想与他有进一步的谈话,而我的红色身影也很快的消失在那噩梦的起源地。
舒清扬在听到那句“有谁能够命令我呢”就已经握紧了,他在恼,他在怒,他也在怨,怨自己当初没有坚持救下她,如此一个向往自由向往力量的倔强之人却要被那次的恩情束缚着要他怎不心疼。
他从袖中抽出白色的丝帕,却没有望着它,只是看着那个红色身影离去的方向,任那方白色丝帕缓缓掉在地上,“已经不记得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一方丝帕了,不记得了,今日却突然想到要用它来擦拭你的泪水,火莹,为什么你会哭,为什么?”
舒清扬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可是火莹那张平淡容颜上晶莹的泪珠勾动了他的心弦,她明明那么的恐惧,为什么就不知道握着别人伸过来的手呢?
有一瞬间舒清扬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为什么今天的火莹和平时不太一样呢?可当火莹睁开眼睛的时候又与平时无二,一向以冷静与智慧并称的他都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转身离开的瞬间,才觉得自己舍不得地上的丝帕,明明那么讨厌白色,明明已经不记得自己身上何时有它的,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无法把它遗弃,总觉得它像是一段记忆,虽早已根深蒂固可就是不太清晰,舒清扬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了,他在想着丝帕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为何看到你我不悲也不喜,但就是无法让你离开我呢?”他自言自语随后又将它收入袖中,那不染一丝杂质的白和冷毅的他以及他身上阴沉的黑色随不搭调却也不会让人感到格格不入。
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兴趣逛街了,总觉得跟舒清扬吵了一架后就差不多不觉得昨晚的梦有多恐怖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干些什么,也没有人要求我干些什么,原来自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自由只不过让人更加地空虚。无聊罢了。
不知逛了多久,总觉得自己身后有几个人在跟着,心想,这些人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惹到我的头上。
微微加快步伐,好让自己能够尽快的知道他们的底细也不至于让他们跟丢,好不容易在不被怀疑的状态下让那些蠢货跟我来到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