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以凌厉的招式向他刺来的夺命之剑,他依然站着,傲立的身姿给人以安全感和自豪感,眉头微微皱着,气运丹田,将自己的内力震开刺来的剑,来人被震,轻盈地落在窗外,一袭红衣轻飘,如滚滚凡尘中的仙子,火莹只是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屋内静静站着的舒清扬,面纱下的表情没有人可以看到,只有那一双眼能证明她不太变化的情绪。
她没有收剑,只让它斜指着舒清扬,“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她的声音清冷,音调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要不然怎么没有一丝惊讶,而且只在这里发现你的踪迹。
舒清扬从窗户中跃出,与火莹靠的很近很近,“我一直都在等你。”
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但你一定会来的,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告诉我为什么那个冒充你的人会出现在风吟堂,明明隐秘的很竟让飞影组织的人进来,这不得不考虑自身的问题。
“那你就该知道我来干什么。”说话的时候,火莹的艳阳早已经刺向了舒清扬,“为什么要把那个人伤的那样重?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恩人吗?”连火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了。为什么我要告诉你他对我的重要性,难道我在奢望告诉你了你会因为我而不伤害他吗?
舒清扬没有还手,只是以御防为主,“嘶……。”舒清扬的衣角被剑刺下了一小块,舒清扬一个转身没有在意缓缓落地的黑色,微微一笑,“也只有你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剑要伤我。”也只有你虽然身怀绝技却总是出事让我放心不下,也只有你不害怕与我对视。
“哼。”火莹不管不顾,继续出狠招,“应该说也只有你会派人冒充我。”
舒清扬漂亮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如同海水一样深不见底,原来连你也不知道有人冒充你的事,那么那人到底有什么企图?火莹当然不知道舒清扬在想些什么了,只想着尽快解决了他。
如果那人只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呢,想通这个舒清扬略微说了句,“我没有。”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愿望想要告诉一个人那件事不是他做的,第一次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只因为不想随便抬手将她杀害。
“怎么可能不是你?怎么可能?”火莹喃喃,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利剑。
“虽然我搞不清楚你为什么对我或多或少有些恨意,既然只有伤到我才肯罢休的话。”舒清扬放下抵抗火莹的手,“我愿意承受,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杀不杀得了我就看你了。”
火莹没有来的及收手,艳阳剑不差一丝一毫地刺入了舒清扬的手臂,因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舒清扬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火莹完全没有想到舒清扬真的放手任她宰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抽出艳阳,“嘶……”这是剑从血肉中抽出的声音,可以让人震惊地暂时停止心跳,两个人都好像听到了清晰的嘶声,这一次不知道是感官变得灵敏了还是幻觉或者是其它不知名的愿意,火莹竟然开始觉得暴躁了,这是以前杀人的时候从未有过的感觉。
舒清扬,一个从不畏惧死亡,从来都傲视一切俯瞰一切的人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放纵一把锋利的剑刺入自己的肉体,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控制的如此之好而不习惯性召唤孤鸿剑刺向她,“你可以将剑刺入我的胸膛,要不然今后可能是我对你……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