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再一次的火莹笑得发狂,没想到唯一一次的辩解换来的是更加严厉的惩罚,原来语言的力量真的很苍白,特别是在这个纨绔王爷面前。
就像在飞影组织的总部一样,没有人肯相信她,没有人;在这里龙祈依然选择误会她,既然如此……拂袖,对不起了,你和你的孩子的命我都要索回来了。
火莹终于知道心软的代价是什么了,是对自己更深重的惩罚,是自己内心肉体必须承受的痛苦。
在深夜祈王府的地牢中,一袭白衣处于漆黑肮脏的铁牢内,仍然淡定自若,一双眼犹如碧蓝的大海一般深邃,仔细一看你会发现她冷厉的眼神,它如利剑一般可以将人挫得千疮百孔;一袭紫衣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白衣女子的的吩咐,不到片刻,便消失在地牢之中。
那个白衣女子就是被关的火莹,看着紫烟离去,倍感欣慰,还好身边有一个紫烟,可以帮助她,只是……
想了想,火莹的嘴角上扬到一个弧度,那是冷笑,亦是属于火护法的狠绝:拂袖,是你将自己推向生命的尽头的。
翌日清晨,仍是那一袭紫衣跪在祈王府的书房外,那么柔弱却又是那么坚强,看得雨墨心疼,看得冰砚心碎,突然好想走过去将她扶起拥入怀中,一个为暗卫一个为侍卫都是不容许被儿女私情牵绊的。
雨墨走过去,执剑而立,“紫烟姑娘,王爷还在气头上你还是不要求情为妙。”
紫烟没有理会,只是跪着喊道,“我没有求情,我只是来说理,王爷,小姐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小姐本就有一般人所没有的毅力,为什么她就不能好好地熬过去呢?难道一个弱质女流就不该有傲骨吗?一个从来都没有挺过去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春宵一刻是何种药呢?奴婢一直跟在小姐身边,清楚地知道小姐的品性啊,紫烟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赌小姐的一片热诚。
王爷,请给小姐一个机会,为什么选择相信云侧妃而不相信小姐对王爷您的一片真心呢?王爷,难道你不知道小姐本是不会说些什么辩解的话吗,就算被人诬陷她依然选择沉默;可自从爱上王爷后,她一直都为王爷而活呀,怕王爷伤心,所以才顶撞王爷,可那也是因为小姐心痛啊,王爷,每一次您都误会了小姐,好不容易澄清了误会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不相信呢?王爷,您让小姐情何以堪啊?“
“本王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龙祈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挑战他的权威,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仅仅是维护自己作为一个王爷的身份和地位,剑锋不带一丝感情的往紫烟那边倾去,凌厉寒冷。
紫烟声嘶力竭的哭喊迎来的只是一柄长剑,护法说过要赢人,首先要具备比其他人更加强的内心,所以她选择闭上自己的双眼,成败就在于此了。
在长剑快要刺进紫烟脖子的那刻,冰砚突然挺身而出飞速地跃到紫烟的身前,长剑直直地刺进他的腹部。
紫烟马上睁眼扶住快要落地的冰砚,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酸酸的甜甜地,她一直都知道冰砚的武功在雨墨之上,在比武的时候也让着她,放过她和护法;也知道其实冰砚是龙祈的暗卫,永远沉默,冰冷却机智过人。
冰砚轻轻地推开紫烟,单脚跪地,“王爷,手下留情。请给王妃一次机会。”
“你也想背叛本王?”龙祈的怒气未消,加之一夜未眠,心情早已糟透。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王爷着想。为什么王爷不彻查此事呢,为什么那个大夫是云侧妃请的?为什么胡太医一反常态?王爷……”
紫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冰砚,冷如冰,硬如石,却有着一颗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