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一扫，空间面积三百九十六平方米。破刀顿时了然。虎头空间乃先天九九空间，面积为九十九平方米。兔头空间面积为一百九十八平方米，刚好是虎头空间的两倍。而牛头空间的面积，却是兔头空间的两倍。

没错。这就是先天九九空间的好处。随着魂环空间数量的增加，个人修为的提高，一点点优势便显现出来了。如果修炼者第一道空间不是九九空间。经过一系列魂环空间的倍增之后。彼此间的距离便拉大了。

换句话说。

如果破刀只有一道刀魂。他的敌人与他是同样的修为。除开战技的等阶不说。只是比拼魂力的庞大，破刀一定取胜。空间面积的大与小，直接决定了魂力是否充沛。要知道。空间可是储存魂力的移动仓库。

接下来。破刀开始了又一次的实验。

石头，树木，水滴，杂物……各种各类不下于上百种物品，先后扔入了牛头空间之中。然而，这些物品一一粉碎，化为了虚无。破刀暗自留心。神识一动，将空间戒指中一块玄铁，扔入了牛头空间。

顿时。

破刀听到一阵滋滋的声响。只见巴掌大小的玄铁，刚一掉落地面，便犹如冰块遇上滚水一般，四周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没错。就算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冰块，遇上滚水之后都不可能立即融合。玄铁也是如此。

破刀目不转眼注视着玄铁的变化。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黑烟腾腾升起。巴掌大小的玄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开来，化为了一滩铁水。异变发生了。这一滩铁水开始雾化，仿佛在去除铁水中的杂质。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块二指宽，一指长，一指厚，大小的小铁块，闪动着黑色光芒，出现在视线之中。而原本那块巴掌大小的玄铁，早已不见了踪影。神识一动，小铁块出现在破刀手掌之中。破刀目露迷惑之色。

玄铁原来是漆黑如墨的存在，入手十分沉重。而且，玄铁的品质相当高，几乎没有任何一点杂质。除了神兵以神铁打造之外。整个战神大陆，几乎所有修炼者的宝刀宝剑，均以玄铁为主材料，加以各类辅助材料，打造而成。

而这块闪动着黑色光芒的小铁块，入手也是极为沉重。神识查探之下，比玄铁仿佛更加坚硬，结实，完美，犀利。没错。这就是破刀得到的信息。眉头一挑。两个字眼顿时出现在破刀脑海之中。

“这是铁精。难道……牛头空间的作用，便是将所有的金属，提炼成铁精？”

破刀再次开始了试验。

这一次。他将师父们留下的空间戒指中，所有的金属均扔入牛头空间中。不得不说，九位师父的积累，太过庞大了。各种各类的金属铁块，实在是太多了。空间戒指空出了一大片空白之处。相对七八间屋子大小的第一层空间戒指来说，起码有四分之一空出来了。

哗哗……

整个方圆三百九十六平方米的金属空间里，堆上了厚厚的铁块，犹如一座小山似得。仔细打量，感觉犹如一个堆积废铁的仓库。一时之间，青烟四起，滋滋声不绝于耳。破刀满脸震惊。只见小山般的铁块，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下塌陷。

破刀一阵乍舌。这融化的速度太快了吧。

滋滋滋……

所有的铁块犹如初春的雪山，一一融化开来。入眼里，尽是犹如泥浆一般的铁水。仿佛整个牛头空间里，变成了铁水横行的泥潭。在神识的感知下。一些品质不高的铁块，化为一滩铁水融入了地面，再也没有出现。而那些品质稍微高些铁块，则相互融合在一起。

随着时间推移。铁水开始了集体雾化。这是去除杂质，化为铁精的关键之处。

滋滋滋……

一块长约一米，宽约半米，厚度不超过双掌重叠般的铁精，出现在空间中。

破刀咂巴着嘴：“天啊。犹如小山般的铁堆，竟然只化为这么小一块铁精。太不可思议了。”

事实上。

破刀并不知道。犹如小山般的铁堆，能形成这么大一块铁精，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它们只是普通的凡铁，形成的铁精面积更小。说不定，连半米都没有。

之所以形成这么一大块铁精，那是因为这是九名师父的积累。以九名师父的眼光，当然不会储存凡铁了。当然了，像玄铁那样品质极高的铁块，积累数量并不多。

破刀喃喃自语：“咦？这么小一块铁精，有什么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