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手中同样凝成一束剑影,屈指一弹,就向着国师的身上砍去,千钧一发之际,出现了一个女人,一把烟雾似得药粉洒下,转眼,就消失无踪顺带着救走了国师。
“算你命大,今日我无相在此发誓,下次再见你之日,就是你的死期。”无相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再也不做逗留,带着绿娆飞奔,空中只有一道残影,看的并不真切。
魔宫,舜此时伤的极重,躺在床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身边一位大夫是魔界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医术惊为天人。老者眉头紧锁,频频叹息,殊不知每一声叹息就好比锤子,每一击都砸在了绿娆的心坎上。绿娆坐着床边紧握着舜的手,生怕一松开就再也见不到。
无相也很自责,自己终究大意了。
连着两天,第三日夜里,绿娆依旧趴在床边,感到手里握着的手动了一下,很轻,确实感觉到了。
绿娆本就睡得清浅,此刻立即醒来。紧张的望着床上双目紧闭的人儿,从来未见过如此虚弱的舜,越是想心越疼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舜的手指终于再次动了一下。绿娆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几日没日没夜的守候没有白费。转过神后赶紧把那大夫叫进来为舜查看,大夫在舜的身上反复查看一会后,得出来结论。
“公子能醒过来,就脱离了性命之忧,休养几日就好了。”绿娆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舜身上的伤本来是不需要医治的,只不过是因在人间私自使用法力,被反噬严重,再加上本身的力量遭到压制,才出现此情况的。
舜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绿娆憔悴不堪的面容,抬手将绿娆的手握住,久久不放开,绿娆也是眼含热泪。
“傻丫头,我没事的。”舜本就虚弱,强扯出一抹笑容,他知道肯定比哭还要丑上几分。
绿娆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趴在舜的胸前毫无形象的大哭,那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直到二位护法前来探望时才堪堪收声。
“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右护法紧张的问东问西,舜送他一计白眼。
“他没有大碍了,休养几日就好了。”绿娆在旁边搭腔。
右护法立马跳了起来,这几日他都没有前来探望,因为他生气啊,一个女子竟将舜折磨成这个样子,能不气么。越想越气,说出的话也就不好听,“你还好意思在这待着,都是因为你,舜才会受这么重的伤,三界有谁能伤的了他,就是因为你,他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原本可以生活的很好你知不知道?你拖了他的后腿,你....”右护法越说越激动,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了都。
无相只是站着,无动于衷。他能说什么,他也有错。
绿娆也任由他说自己,一句话都不反驳。
“沧澜,你够了。”舜胸口起伏的厉害,“这是我自愿的,和娆儿无关。”
“好啊,你都这样了还向着她,不忍她受一丝委屈,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都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玩火自焚啊。我们把你就回来就是看你糟蹋自己的。”沧澜此时在气头上,管对方是谁呢,区区魔君如何,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吼不误。
“沧澜,少说一句吧。”无相终于出声了,其实他不出声音还好。
“还有你,我没有说你你到自己往上凑啊。你这几万年白活了不成,让你去就一个女人,你就是这样救得?啊,你知不知道最后那一掌有多厉害,舜差点就。。。。”舜受伤的时候只有沧澜在场,因为他见到了那时的舜才会如此生气。
“沧澜,出去。”舜也只沧澜是一心为了自己着想,但不能因为此事伤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沧澜狠狠的瞪着无相,终究是咽了一口气,甩袖夺门而去。
屋里的三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