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们刚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么?”
无相经过认真思考,摇摇头,“没有,我们只是说你看到了她这辈子最囧的时候,还有....唔...你干什么。”舜捂住无相没有说完话的嘴巴,讪讪的笑了。
“那个,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如墨丢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不愿意搭理他,如墨觉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不会告诉自己,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可以试试,也许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
如墨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无相,在无相还在思考该不该接的时候,果断接了,他看到了平静后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您客气了。”
“你认识我。”不是疑问,是肯定。在无相眸子里没有看到初次见面的惊奇,那就是他见过自己,还不止一次。
“完了,自己掉到坑里了,怎么办?”无相头一次觉得帝姬原来还是挺厉害的。他不敢回答,怕回答错了;又不得不回答。“啊,我们见过。”
“什么时候?”
“一百多....”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立马改口,“天,也就是三个月前吧。”舜微微点一点通,孺子可教也。
“你刚刚称呼他什么?”手指着安然,无相再傻也看得出来,如墨开始怀疑了。怎么办,为什么此时沧澜不在,说谎话什么的他最拿手啊,焦急如热锅的蚂蚁,这时,接到了舜的秘语传音,“不要告诉她,还不是时候。”
“啊,他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安然公子么。呵呵,对吧。”无相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却让如墨觉得有蹊跷。稍加思考,嘴角微微翘起,看来想到了什么。
“我都知道了,你还帮他骗我,”转身对着舜,“您说是吧,魔君大人,安然公子。”被如墨盯着,不敢有大的动作,刚夸了无相孺子可教,现在又被打回原形了。
“什么,你都知道啊,那舜还让我瞒着,我就说,帝姬那么聪明,没理由不清楚.....”抬头发现气氛不对,才堪堪住了嘴。
“你果然是魔君,那之前救我的也是你。你我相处十多载,还是对你一无所知。”眼里蕴含的泪珠晶莹剔透,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每一滴都似千斤重,将舜压垮。
伸手扯住无相的衣袖,审视着他,“你刚才说,帝姬,是谁?”无相已经知道刚刚如墨一句试探的话就让他漏了底,线下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不说,好啊。那我来说,你们说的帝姬是不是跟我有关?”
“你,”指着舜,眼里充满了决然,“就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帝姬才接近我的,对不对?我之前做梦,梦见你说你有妻子,你的妻子是不是就是那什么狗屁帝姬?”突然发现自己心很痛,紧紧捂住胸口,眼神像极了受伤的动物,那么可怜、无助。
舜想说不是她自己幻想的那样,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在如墨的严重就变成了默认。
“好啊,被你像傻子一样耍,好。”再也不愿意多待一秒钟,跑着离开了他的房间,转身的那一秒,滚烫的泪珠也落了下来,只是,舜没有看到。
夜叉回到族里,浑身是伤,就添油加醋将魔君打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夜叉以为是魔族看不起自己族里的人,顿时杀意大胜。再加上周围其他人煽风点火,夜叉竟头脑一热,以魔族恶意打伤他的族人为由进行讨伐。
五千夜叉军连夜出击,打魔族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