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简单啊,你的售价很诱人,我把持不住了。还有就是你竟然是魔君看重的女子,要知道那魔君可是不近女色几万年了,没想到,让他重开色欲的竟然是个中等货色。”
如墨被羞辱了,狠狠的羞辱。自己知道自己相貌一般,可在别的人尤其是男人的最里面说出来,就是感觉不舒服。“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随身携带的月吟剑被抽出,没有章法的朝夜叉砍去。
“哼,不自量力。今日你的老相好没在,看有谁能救得了你。”夜叉已观察将军府多日,察觉到府内有高人隐匿,却无法具体锁定某人,直到,安然离开将军府,那股隐藏的压抑感就随之消失了。安然,是个变数。所以,现在,没有安然的如墨,对付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几招下来,如墨就有一些吃不消,夜叉终究属于半神,岂是一个小小的人类就对付的了的。千钧一发之际,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果然,你没有离开。”夜叉嘴角微微翘起,“既然来了,那就比试一把吧。”
“如你所愿。”这声音,听了十几年再熟悉不过,绝对不会听错,是安然的声音,原来他没走,也没有去参加什么相亲,他一直在。心里什么感觉,在为他没有相亲感到喜悦,生死关头自己还会在乎这些有的没得,自己脑袋被驴踢了吧。
安然怀抱着如墨,将她转移到无相所在的地方,安置妥当之后,自己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打一场,这一次,夜叉,你死定了。
这一回合以夜叉的死告终。
知道安然走到如墨的跟前,牵起她那葱白色的手腕,如墨都还处于呆萌状态。许久,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和魔君认识?”
反倒是安然,不知该怎么回答?认识么,自然是认识的,却不能承认;说不认识,如墨必然是不相信的。“见过一面,算认识吧,他告诉我说,有人想要害你,让我多加留意。”
“所以,这是一场你自导的一场戏,我们都是戏里的群众演员?”如墨再次被耍了,还有就是怎么可以拿相亲这种事情骗她呢?
安然也是却点心眼,这时候,如墨心里有气,肯定需要找到倾诉或宣泄的地方。安然有一点值得夸奖,就是可以成功的将已经动怒的如墨更加疯魔。
“呃,其实是咱们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我相亲是假的。只是他们不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安然好样的,居然不怕被老婆骂。
这几日累计起来的愧疚感通通见鬼去吧,挣开安然搀扶着的胳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是生气,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怎么回事?之前那个遇事沉着冷静的如墨,那个一言九鼎的如墨,那个被士兵崇拜的如墨哪去了,怎么自己这么懦弱,这么不敢面对,这么,差强人意。
“舜,这几日你没有在,帝姬过的并不好;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无相与魔君正在闲谈。
“是啊,都看得一清二楚。有时候都在想,如果没有我,如墨的生活该怎么继续。在军营她受尽万人爱戴,在家里,也只不过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女孩。这次,利用如墨引蛇出洞,都觉得挺对不住她的。刚刚她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