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萧月没有看见萧铭,以为他去哪里玩儿去了,便没有在意。扫干净院子,铺开的薄荷占了一小半个院子,弄好后,萧月又背着背篓进山了。
巳时三刻,萧月背篓就装满了薄荷,背着往山下赶。想着回到家后吧院子里的薄荷翻一遍,到下午太阳收阴(收阴:就是太阳下山后,照不到的地方。这是都城这边的土语)时,院子里的薄荷就能收起来了。心里想着事情也没有注意脚下,“哎哟!”萧月被拐了脚,身体的一下子不平衡使得一背篓的薄荷翻倒在地。放下背篓,看了看脚,还好没有错骨,不然的话今天这些薄荷也别想背回去了。
休息了一会儿,脚也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捡起地上散落的薄荷,半蹲着准备起身。一使劲儿,人又往前栽了下去,萧月连忙用手撑住地面。
“啊,痛死了!”萧月这下是真的火了,先前脚被拐了也就算了,这次手又被划伤,她觉得她很倒霉啊。于是乎萧月就在那里找罪魁祸首,准备把它给分尸了!
没隔多久,萧月就在草丛中找到了一枚戒指。“哈,原来是你呀,害得我流那么多的血!看在你还能管几个钱的份上,就先留着你吧。”其实萧月是真心的冤枉了这枚戒指。真正划伤萧月的是那根牙尖草(一种野草,根部尖锐,在荒山野地都可以看见),结果萧月忽略了野草,倒把埋在土里的戒指给扒拉了出来。
萧月把戒指放在手心上,仔细的打量着。光看那繁缛的纹路,还有那手感,萧月就觉得它肯定值钱。收起戒指(本来是想戴在手上的,结果她那“芊芊玉指”套不住它,只好放在兜里。),又背着背篓继续往家里赶,一路歇歇停停的,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回到了家。
萧月把薄荷铺在另一边的院子晒着,又把先前晒好的翻了一遍,才打了水洗手。“萧铭,萧铭。”萧月喊了两声也没有听见屋里有人回答她。“这小子今天都中午了还不回来,难不成又在哪里玩疯了?”萧月一遍暗想一遍烧火准备做饭。刚把水烧开,就听见院子外面有道焦急地声音在喊她。
“二丫!二丫!你弟弟出事了!”张叔家的李氏急急忙忙的喊道。
萧月一听,急忙跑出院子。对着李氏就喊道:“李大婶,我弟弟怎么了?啊?”
“二丫,你弟弟和二狗他们在河里浮水被淹了,好像没气了,你快点过去。”李氏见萧月急得打转,连忙出声道。
“什么,淹死了!”萧月只觉得“哐啷”一声响。萧铭没了,她什么都没有了。虽然在这里只有半个多月,但萧铭却算得上是她唯一的亲人,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拿什么来支撑!那什么去奋斗!
“孩子,别哭,快去吧,一出事我就来找你了。是你满贯叔回家看见二狗他们在河里浮水,看见小牛儿一沉下去就跳下去捞的。”
“李婶,谢谢你来给我送信。”说完萧月就撒开脚丫子往河边跑。
到了河边,萧月没有理会满脸的汗水,看见村里的人七七八八的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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