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姜婉茗便懒得再看谢睿堂一眼,嫌弃的丢下他转身就走。
谢睿堂在地上躺了许久才缓过来,浑身被锤的没有一块好肉,他咬牙切齿的爬起来:“贱人,你给我等着!”
他跌跌撞撞的逃回了文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喊他爹和太医一起过来。
“爹!姜婉茗那个贱丫头方才打了我一顿,把我打的好惨!爹你可要为我做主!”谢睿堂对着文王就是一顿哭诉。
听说世子被人打了,匆匆忙忙赶回府里见到谢睿堂的文王,听了他的话顿时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他儿子被姜婉茗打了?
姜婉茗不是和他青梅竹马的小丫头吗,一个小丫头打人能有多疼?
谢睿堂掀开衣服,可皮下除了几处微红,却看不出任何伤痕。
要不是他脸上表情实在痛苦,文王简直要以为他是失心疯了。
想了想,文王还是满脸狐疑的让太医给谢睿堂看看。
白发苍苍的王太医是太医院院判,医术十分高明,可他上前为谢睿堂瞧了半天,却迟疑了半天没有说话。
文王催促道:“王太医,睿堂这是怎么了?他伤的重吗?”
王太医俯首一躬:“这……王爷请恕微臣医术不精,臣已是仔细瞧了过了,但在世子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伤。”
谢睿堂听了这话顿时急了:“你这老匹夫,我伤的这样重你都看不出?!”
“这……”王太医捏了捏长髯,有些无奈,“若是世子需要,我可为您开些安神定志之药。”
话里话外意思谢睿堂是没病找事,应当治治脑子。
“你!”谢睿堂听了顿时恼了,上前就要打王太医。
“行了行了!”文王拦住他,“我知道了,辛苦王太医了,你下去吧。”
王太医走后,文王皱着眉看着哀嚎个不停的儿子,心里寻思着,这世子是不是真的脑子有异。
被一个小丫头的花拳绣腿碰两下就嚎成这样?
这偌大的文王府,真的要交给这样的继承人吗?
谢睿堂素来是个绣花枕头,文王思来想去,竟真的开始思考起废世子换人的可能性了。
……
那边姜婉茗揍完人,心情极好的回了王府。
这渣男谢睿堂,从前就是她如鲠在喉的一根刺,今天揍了他一顿让他有苦说不出,可真是解气。
这有些人,就该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去对待。
姜婉茗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谢槿云回府,她远远的瞧见谢槿云进了院子,立刻兴高采烈的迎了上去:“今天朝上怎么样?”
谢槿云冷峻的脸上,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那弹劾我的御史给的证据根本是无稽之谈,轻易便被我驳了去。”
今日朝会上谢槿云舌战群雄,辩的那御史当场羞得无地自容,皇帝无奈之下也只得以诬告之罪夺了他的职,将其下了大狱。
姜婉茗的心情于是变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