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越发得意,这可是东宫里头实权的象征,日后不说萧良娣了,就连太子妃都得低她一头。
令牌到手,她也不愿意再久坐,“琳琅宫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着手,这便告辞了,各位妹妹安坐。”
说着便起了身,告辞离去。
薄良媛见状,忙也跟着起了身,“良娣,妾也先行告退了。”
没过多久,几位良媛便都走了,只留李承徽与赵昭训在蒹葭宫。
“李承徽还不离去吗?日日都来蒹葭宫,托了良娣的福,只怕没少见太子殿下罢?”赵昭训冷冷道。
李承徽听得她挑拨离间之言,很是气急,想为自己分辨几句,但随即想到,自己确实因为萧良娣的缘故,得了殿下许多关怀,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开口了。
萧凝挽给了她一个抚慰的眼神,对着赵昭训道:“本良娣喜欢热闹,便邀了李承徽来蒹葭宫做客。”
赵昭训见无法离间两人,也不生气,只对李承徽道:“可否请李承徽先行回去,婢妾与萧良娣有些体己话想说说。”
莲禾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这赵氏如此脸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与我家良娣交好的是她呢!
李承徽怒极反笑,从前两人都是承徽便也罢了,可如今赵昭训比她品级低了许多,还对她如此颐指气使!
“赵昭训不知要和良娣说什么,想必我留下来听一听,良娣是不会见外的。”她看向萧凝挽,对方浅浅一笑,颔首。
赵昭训苍白的连此时因渐起的怒气变得有些扭曲,她质问萧凝挽,“良娣果真要留李承徽在此吗?她若在,许多事情,婢妾便说不得了。”
要不是萧凝挽知晓了她与太子妃的那点龌龊,只怕如今还真得掂量掂量,怕她有什么天大密事不肯说出来。
她越生气,萧凝挽便越淡定,“你若想说,本良娣与李承徽闲来无事便也听一听,你若不说,便也罢了。”
赵昭训一听这话,暗道这萧良娣不知好歹,心中又急又怒,最终还是自尊心战胜了理智,她冷冷道:“你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