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禾大惊失色,忙矮身下去请罪。
“奴婢办事不当,请殿下降罪。”
蒹葭宫的人个个都跪了下去。
太子虽不喜欢这等毛茸茸的玩意儿,但也没想着为此怪罪萧凝挽。
“起来罢,我没怪你。”他朝萧凝挽伸手,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发作,这才放下心来。
蒹葭宫之人个个惶恐得紧,那雪团却是丝毫不知。
摇着尾巴就要往太子身边蹭,弄得太子申请不悦,却又不好在萧凝挽面前发火。
他看向阑禾,“把它弄下去。”
阑禾连忙起身,不由分说抱起雪团就往外走。
萧凝挽不由讪讪道:“都怪妾平时太惯着它了,竟叫殿下……”
雪团被抱了下去,太子脸色缓了下来,看向萧凝挽,“我知道你喜欢这些小东西,可也不能叫它太放肆了。”
尤其是这狗子,竟然冒犯本宫!
萧凝挽现在只管哄好太子,连着应声,“妾知晓了。”
太子抚了抚她的发髻,柔声询问她的近况。
楠若见这情景,打着暗号将无关人等都领了出去,屋里唯剩太子与萧凝挽二人。
“殿下这些日子去河南,人都消瘦了好大一圈。”萧凝挽适时露出心疼的模样。
太子瞧了瞧自己的身躯,轻轻一笑,“这有什么,过些日子便养回来了,倒是你,”他瞧着她的眼睛,眸光闪烁,说道:“这些日子……可该养好身子了罢?”
萧凝挽埋下头去,脸颊微红,“百善右来瞧过了,身子已然好了。”
“是吗?”太子顿时欣喜,眸光都更亮了几分。
“这许久,挽儿有想我?”他看着她,眼里尽是情愫。
萧凝挽耳根子更绯红了些,却没说话。
太子知晓她脸皮子薄,朗声一笑。
接着,凑近她耳垂,低声笑道:“挽儿现在害羞便罢了,待会子可不能了。”
冬夜寒冷,蒹葭宫内室却是火热一片。
萧凝挽起先还有些羞涩,后来便也被太子弄得神智都不大清醒了。
三千青丝尽散,她的脸上绯红一片。
这样的冬日,两人却都齐齐冒了热汗。
许是许久没有温存过,这一夜太子极其霸道,萧凝挽累得身子都要散架了。
“殿下……”她低声轻唤。
太子笑了笑,双手撑在她身侧,“挽儿,唤我九郎可好?”
萧凝挽猛得一怔,似是清醒了许多。
太子见她这副神态,也是知晓了她的心思。
心下有些失意,却也没再逼着,只是道:“挽儿许久之前曾说不在我面前自称妾,却也是没有做到。”
萧凝挽顿时有些失神。
那时正是福安郡主出嫁,她只以为他乃是兴致来了,便也没有多想。
“挽儿先做到这个可好?”太子凝望着他。
萧凝挽眨了眨眼,“好。”
“挽儿这次可不能言而无信了。”他认真道。
萧凝挽顿了顿,颔首。
太子高兴了,身下力道却更大了些,萧凝挽只觉像是糟了惩罚一般,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快至凌晨时,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热汗淋漓。
太子见她没再喝药,不觉更是喜上心头。